所以才把她的手立即抽出来?
抖着手,沈安情掏出手机。
对了,爸爸有市立医院院长的电话。
那些年爸爸为了妈妈的病,没少资助医院。
所以和院长关系还挺好的。
沈安情立即给爸爸打电话。
“爸,你是不是有李院长的电话啊,你把号码给我啊……”
“哎呀,我一个同学的妈妈生了病,我想帮她咨询下……”
“好啦爸爸你问这么细干嘛,先给我啦……”
沈安情撒娇完就给李院长打电话。
“喂李院长,您好,我是沈安情,有件事我想拜托您,但您不要告诉我爸爸啊……”
“嗯,我想让您帮我查查你们医院有没有一个人的病例记录,他叫陆砚迟……”
等待是漫长的。
但其实也就五分钟的时间。
李院长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沈安情立即心焦地问,“李院长,怎么样,查到了吗?”
李院长笑着说,“嗯,查到了,确实有个叫陆砚迟的年轻人,18岁是吧,他半个月前来过医院,是失眠引起的头痛,配了点止痛药和安眠药,怎么了,你和他是同学吗?”
沈安情听到这个答案愣了下。
失眠?
头痛?
阿砚晚上睡不着觉吗?
可如果只是这样,阿砚刚刚干嘛那么凶地推开自己?
止痛药应该没什么好掩饰的吧?
或者阿砚纯粹就是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隐私?
“大小姐,到学校了。”司机道。
“嗯,好。”
沈安情又向李院长表示了感谢,接着下车。
虽然听到了还算好的答案。
至少阿砚不是像妈妈一样,得了很严重的病。
可沈安情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总觉得哪里有点突兀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