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到了一封信,还是从白长姐那看到的。”
“怎么会这样?”白博麟想要去调查此事。
栎阳将跪地的白二哥扶起,自己也起身后,白博麟转身要走。
“你去哪里?”
“我去找嬴栎歆……”
话还没有说完,可这句话却彻底激怒了栎阳。栎阳有这身孕没白博麟走的快,情急之下,栎阳脱下一直鞋砸向白博麟的头部。
“羽瀚,把宫门关上,今日不得放白将军出宫。”
“嬴……栎……阳……”白博麟一字一字叫着栎阳的全名。
其实白博麟刚才的话是想说“我去找赢栎歆问清楚,密信是否是被她所截。”
但是在皇城和边境的两次刺杀,栎阳都怀疑是嬴栎歆干的,两姐妹素来敌对,好不容易栎阳将嬴栎歆赶到封地,眼不见心不烦,今日却又从最心爱的人嘴里听到要去找赢栎歆,栎阳瞬间怒火中烧。
“很好,你拿身份来压我,你早想这么做了吧?”
“是你说的,我是君,你是臣,那我就要让你看看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此次国战作为统领大将军,你还没有向朕汇报兵部将士的折损。我的三千暗卫全部派去支援于你,现如今还剩多少?”
白博麟眼神黯然忧伤,即使是再漂亮的战役,也总会有流血牺牲,这是他不想见到的,也是栎阳一国君主不想见到的,可他却实实在在的存在。
“三千暗卫,死伤一半,五万大军在第一次和离莒交战时死伤二万有八,长姐带领的第二次交战死伤三千。”
栎阳真不想伤害这个刚刚历经劫难从生死边缘走过的白二哥,可她只想让他留在她的身边,她想这一生都能好好的照顾他。
如若西边的战事刚刚结束就和月智产生冲突,后果那将是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栎阳坚信母亲这样的安排自有她的道理,希望时间能让白二哥放下执念,能让他们再续前缘。
栎阳来到桌子上,拿笔拟旨,“护国大将军白博麟在此次与离国战役中,不受君命,虽胜,但我军损失惨重,现撤去护国大将军职位,由白家长姐白博蕊暂代,念白博麟数月苦战灭离,忠心日月可鉴,加平日温良贤淑,爱民如子,今日特封为本王正夫,册封大典既日举行。”
栎阳拟完旨,连旨带笔直接扔到白博麟的身上。
白博麟打开圣旨,满脸铁青,“我……不……愿……意!”
“愿不愿意可由不得你!”栎阳的话尽显帝王霸气。
“元儿,进来,给白公子更衣,就是那套我早就备好的喜服。”
白博麟此刻气的定是想揍上栎阳一顿,从小打不过他就玩阴的,长大了也归如此,
我今日回来怕是把我当这瓮中之鳖,帝王之心,深不可测!
白博麟很不愿意,但圣旨难违,毕竟栎阳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长公主,而是丰禾帝女……
白博麟穿上这喜服,长短刚刚合身,只是稍稍肥了一些,栎阳是按照他临走之前的身材做的,这数月的风餐露宿,人自然是消瘦了许多。
早朝之上,宣事官宣读栎阳的圣旨,下面众官员议论纷纷,但终归是离莒被灭也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也有大臣为白将军求情,认为两国交战难免死伤,白将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此时刚行过册封礼的白博麟跪下请旨,“此次两国之战,我军损伤过半,臣有不可推卸之责,臣愿驻守西北边疆,继续历练,戴罪立功。”
栎阳见白博麟的请旨气的说不出话来,众臣也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