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林柳儿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林柳儿一走,朱禹又哭了出来,很是伤心。
朱尧在边上捅刀子,“不想学就是要种地,没什么值得哭的。”
“是啊,弟弟,有这哭的时间,都打了一捆猪草了。”朱月道。
“哇!”
朱禹哭的更伤心了。
林柳儿对身后的动静充耳不闻,拿着装好棉花的篮子往老朱家走去。
早上央了朱四嫂给孩子们做冬衣,现在该快点把棉花给她送过去,早点动手她也不赶,省的后面急着做熬坏了眼睛。
一到老朱家,林柳儿就感觉到气氛古怪。
但是她也没说什么,跟大家打了招呼就要往朱四嫂的屋子走。
朱二嫂在后面提了一句,“真是矫情的很,谁没那个一样,还躺在床上不起来。”
林柳儿没搭理她,继续往前。
朱老四就坐在门前,看见她有点尴尬的说了一句:“三嫂有什么事跟我说吧,屋里的气味有点大。”
林柳儿皱了皱眉,摇头道:“没事,我不怕这些。”
女人来那个,就是很正常的,她没什么受不了的。
这个想法在她踏进屋里的那一刹那彻底消散。
林柳儿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气,让她有点想作呕的冲动。
她皱着眉把篮子放在了朱四嫂屋里的桌子上,拉开了后面的房门。
“你这屋里怎么这么大的气味?”林柳儿问。
正常的人,哪怕是有点痛,也没见过这样气味重的,感觉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都流出来,吓人的很。
朱四嫂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看见林柳儿就想坐起来。
“三嫂。”
可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挣扎了一下还是没坐起来。
朱蓝和朱荷似乎是吓坏了,在边上哭的不能自已。
林柳儿急道:“你别起来了,我又不是什么外人。”
“谢谢三嫂。”朱四嫂道。
“你谢我什么,怎么回事啊,早上还好端端一个人,这会子怎么搞成这样了?”林柳儿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
朱四嫂皱眉道:“我也不知道,早上还好好的,可是中午突然疼的厉害,连地里的活计都没做完。”
林柳儿无奈道:“这会子,你还想着地里的活做什么,少做一点能有什么事!”
朱四嫂被她这一训,不说话了。
林柳儿着急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还是很疼,出血量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