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商丙:“说,这是不是你们的自己搞出来的阴谋?”
行商甲:“爷把话撂这儿了,今日你要不退我们定金再为我们补上汤药费,你们休想走出禹洲府的地界儿去!”
行商丙:“没错,我等一定要将你们的恶行告知禹洲知府大人!咱虽然不是什么排面上的大人物,却还是能与知府大人攀上几句话的!”
面对这些指责,黄姓头目不能也不敢继续装死。
趁他们说话的空挡,他只微微挣扎了一下,就痛得冷汗直流:“各位,各位请听我解释”
行商甲:“爷不想听你狡辩,退定金,退定金!”
行商丙:“你今天就是说出一朵花来,我们也不能饶过你!”
“”
黄姓头目百口莫辩,心里惊恐交加。
谁不知道官与商的那一层必然关系。
他这个小小的囚犯押解头目,在这些贵人眼中,屁都不是。
得罪不起,根本得罪不起。
正想趁机卖卖惨,行商们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
行商们:真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他们私以为,这些官差们应该不是算计他们的黑手。
却又死活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到这般田地的!
尤其是大车店的那几扇,怎么都打不开的门!
简直是太邪性了!
他们现在只想拿回定金和赔偿,赶紧离开这个想起来就会做噩梦的地方
最后的最后,黄姓头目不仅退了昨晚收到的大部分定金。
还把吕氏、穆氏等九人之前挣的卖身银子,大都赔给了这些客人们。
结结实实落了一个人财两空的局面。
一大早被请来问诊的胡须花白的老大夫,安静的蹲在角落里,看完了整场闹剧。
这会儿正艰难的做着表情管理。
泄露他心情的是,下巴上那微微颤抖的胡须。
老大夫疯狂的在内心吐槽: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他作为某方面的大拿,平时看得最多的就是不孕、不举或花柳病之类的。
这等走旱道,并玩到肠子都掉出来的重伤,他也是头一回见呐!
也就是看在诊金丰厚的份上,他今日也豁出去了。
老大夫麻着胆子,颤微微的,把那一截肠子给患者塞了回去。
“啊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