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府上下,灯火通明,忙成一团。
到了后半夜。
护卫头子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丁谓面前,说道:“老爷,我等一路追出城外,赶到坪山,不见少爷的踪迹,也不见任何异常。”
丁谓眉毛一挑:“难道,不是太子干的?”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急匆匆跑进来:“老爷,少爷回来了。”
“快,快带他上来!”丁谓喊道。
不多时间,丁步举就被人抬了上来。
丁谓一看,顿时目眦尽裂。
丁步举浑身是伤,尤其是下身,血肉模糊。
丁谓像一头愤怒的小老虎,怒吼道:“是谁,是谁干的?”
丁步举用尽力气,哭着说道:“爹,是曹毕,林城,王渊……王渊打断了我的腿,还割了我的小鸟,爹……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咔咔咔。
丁谓拳头捏紧:“王渊,好大的胆子,敢将我儿伤成这样……来人,立即到宫中,请御医为我儿诊治……备轿,老夫要去王府,找王钦若问个清楚!”
这一夜,汴京城中一片混乱。
时不时可以看到大队人马飞奔而过。
百姓们惶惶不安,以为出了什么乱子。
到次日清晨,才有消息传出,曹府的曹毕,林府的林城,王府的王渊……一共十几个高门大府的公子哥,联合起来,将当朝第二宰辅丁谓的儿子丁步举给打残了。
此事先是被闹到开封府,然后又被闹到早朝上。
百姓们一脸懵逼。
丁谓,曹利用,王钦若,这帮人可谓是同穿一条裤子,亲密无间,现在竟然内讧了?
……
坪山上。
寇准舔了舔冰棍,然后才开口
“丁谓儿子被打,暴怒之下,竟然吩咐开封府尹去各家府邸抓人,当真抓了几个官职低的官员子嗣,让这些官员丢尽了脸面……”
“今日的早朝上,丁谓直接跪地不起,让官家将王渊砍了,王钦若怎能答应,二人当即对骂,然后厮打起来,王钦若被丁谓打的鼻青脸肿的……后来官家看不过,责令曹府、王府等赔偿丁府!”
“此事,在民间盛传,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虽然事情最终没有闹大,但王钦若和丁谓已经产生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