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远在一旁插话道:“王爷之心,令人敬佩。但如今身处海凌郡,行事还需多加小心。”
李复拱手道:“多谢苏大人提点,本王自当铭记。”
丘夫子捋着胡须说道:“王爷既有此志,吾等愿略尽绵薄之力。”
李复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说道:“能得诸位相助,实乃李某之幸。”
丘夫子接过话茬,“二位,刚刚王爷在花园内作词两首,可谓惊艳绝伦,你我皆是爱好诗词之人,不妨切磋一番!”
“哦?是何诗词竟让夫子如此夸赞!”苏致远好奇地问道,随后丘夫子就将刚刚花园内的经过讲给苏致远等人。
王常水夸奖道,“实在是精彩!瑞京城的人物当真是好文采!不过老夫已无风花雪月之情调,王爷大才,不如对如今边疆来犯之敌作诗一首?”
李复郑重说道:“若论边疆,自然是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叮,检测到宿主收获赞赏情绪,情绪值+2。当前情绪值:6601”
王常水听闻李复这掷地有声的话语,瞬间惊得目瞪口呆。他的瞳孔急剧放大,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度惊讶而微微抽搐,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这……这……”他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王常水才缓过神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着说道:“王爷,您……您这番话,真是令老夫震惊不已啊!如此豪情壮志,如此坚定决心,实在是超乎老夫所想。”
王常水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用衣袖匆忙擦拭了一下,继续说道:“想我王常水历经官场多年,见过无数达官显贵,却从未听闻有如此决绝之语。王爷,您这是要将生死置之度外,以保边疆安宁啊!”
李复轻叹一声,“话虽如此,可我李复如今只是个被贬的闲散王爷,家国之事我也无力论之。”
王常水听了李复的话,满脸痛惜,不住地摇头叹息道:“王爷,想您当初举报那贪官贪赃枉法,何等的正义凛然,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令人唏嘘啊!”
苏致远也紧皱眉头,愤懑地说道:“那狗官作恶多端,王爷您一心为国除害,反遭奸人陷害被贬,这世道不公啊!”
王常水接着感慨:“王爷,您的一片忠心竟被如此践踏,那些个权贵只知中饱私囊,哪管百姓死活,国家安危!”
苏致远看向李复,眼神中满是敬佩与同情:“王爷,您受此冤屈,却依旧心怀家国,苏某实在佩服。”
王常水拍了拍李复的肩膀,语气沉重:“只盼有朝一日,能还王爷一个公道。”
李复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公道?本王如今已不奢求,只愿这天下能多些清正廉明之人,百姓能过上太平日子。”
丘夫子及时打断三人,“今日乞巧佳节,三位何必长吁短叹,这琼崖府与那瑞京城遥遥数万里,那些事已无尔等操心之理。”
苏致远看着李复,目光中满是欣赏,缓缓说道:“王爷,您的文采那可是有目共睹,斐然出众。想我苏致远闯荡半生,阅人无数,像王爷您这般才华横溢之人实乃罕见。我那小女苏思汐,正值妙龄,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我这做父亲的,一直想为她寻得一位如意郎君。如今我观王爷您,不仅才华过人,且品行端正,心怀家国。我有意将小女许配给您,不知王爷意下如何?”说完,苏致远满怀期待地望着李复,等着他的回应。
还没等李复反应,王常水接着说道:“王爷啊,您瞧瞧,这可真是巧了。我那孙女王悦瑶,那也是生得花容月貌,心灵手巧。平日里,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我一直寻思着给她找个能托付终身的良人。今日见到王爷您,我这心里就跟开了窍似的。我也想把我这孙女嫁给您呐,还望王爷您考虑考虑。”
李复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苏致远一听王常水这话,急了:“老王,你这可有点不厚道了,我先说的,王爷自然得先考虑我家思汐。”
王常水不甘示弱:“老苏,这感情的事儿哪有先来后到,得看缘分,我看我孙女和王爷那才叫有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李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能得二位赏识是小王福分,只是婚姻大事,关乎一生。小王觉得,还是应当征求二位千金的意见。若她们心不甘情不愿,即便勉强结合,日后也恐难有幸福可言。不知二位觉得如何?”
苏致远听了,稍稍冷静了些,说道:“王爷说得在理,只是小女对王爷您一直颇为敬仰,想必不会拒绝。”
王常水也赶忙附和:“我那孙女也是乖巧懂事,只要我跟她说王爷的好,她定能应下。”
“两位大人莫急,此事大可日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