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脸上露出一抹焦急之色,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了,叶枫依然将手搭在少年的胳膊之上,少年的手臂已经恢复了血色,但是依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而叶枫的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女子现在心情真的很复杂,她现在很想去叫醒叶枫,但是又怕打扰了治疗,站在原地筹措不定,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姐,在下幸不辱命,成功完成任务。”
女子听着身后的话语面露喜色,神情激动的看着面前的叶枫,“枫公子,他的毒素已经全部清空了?”
叶枫淡淡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将插在少年身上的金针全部收了回来,这一次能消灭毒素母体,也是侥幸,少年体内的斗气竟然出乎意料的强大,自己的医力被攻击的节节败退,幸好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另一股医力已经消灭了毒素之母,然后成功的逃离出来。
女子看到叶枫点头,神情激动的向着躺在马车之内的少年看去,只见少年的呼吸慢慢均匀起来,脸色也开始变好,嘴唇逐渐的红润起来。
“枫公子的医术真是妙手回春…”就在她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叶枫已经盘膝坐在马车之内恢复起刚才消耗的医力,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不由的吞了下去。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少年的手指动了动,女子的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他距离那个所谓的宝藏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他快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枫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少年缓缓说道。
话音刚落,少年的双目猛地睁开,瞬间跳了起来,身上的斗气猛地喷薄而出,神色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叶枫和女子,很显然他中毒之前正在和他人大战,潜意识自己还在战斗,所以刚清醒过来就是一副警惕的模样。
叶枫和女子看着少年这幅模样,并没有说什么,相信过一会少年就会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少年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双眸也恢复了清明,身上喷薄而出的斗气渐渐收回体内,很显然,他也发现这里不是他战斗的地方,看着面前的叶枫和女子,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何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枫一脸淡然的说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身中剧毒吗,是我救了你,不过你不用感谢我,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你就将你家里漂亮的亲人送个百八十个给我,记住我要年龄和我相仿的,我不是御姐和萝莉控。”
少年本来挺着叶枫的前半段话,还以为叶枫是一个正人君子,救人不图报,但是后半段差点让他吐血,看着叶枫那个小身板,心道:“还百八十个,就给你十个你都受不了。”
看着少年的眼神,叶枫自然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直接张口道:“你不用担心我搞不定他们,外面人送我外号千人斩,金枪小将,就算我真的不行,你也不用担心,本少有金枪不倒丸,就算来再多的,本少也能将他们搞定。”
女子挺着叶枫的话语,满头黑线,刚才还以为叶枫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少年的脑门也全是黑线,但是他昏迷的时候脑海之中是有个人在救自己,恐怕就是面前这个人,躬身道:“那个我家没有那么多的女性亲友,所以还是算了,在家名叫黄寿,不知两位恩公尊姓大名。”
女子看着黄伟张口道:“我叫蓝嫣。”
叶枫根少女接触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暗自赞叹一声好名字,张口道:“我叫枫叶,小寿啊,既然你家没有那么多的女性亲友那就算了,我听说你有一根秘密,能使人达到万人之上,我救了你的命,你不介意告诉我一下吧。”
黄寿听到叶枫叫自己小寿,黑线布满了脸庞,但是听到叶枫说自己有什么秘密,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秘密,什么秘密?”
叶枫看着黄寿的表情不像是做作,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蓝嫣儿,如果黄寿没有骗自己,那么就只有她在骗自己了。
蓝嫣儿看着叶枫疑惑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如果今天自己不解释清楚,恐怕待会就是自己倒霉了,“那个,我也是听人说黄寿的身上有着一个惊天的秘密,所以我才会将他带来,我跟他也不熟的。”
听着二人的回答,叶枫露出了思索的神情,他相信蓝嫣儿没有说谎,要是她知道的话,肯定不会用五十万金币来救黄寿的命了,而那些强盗却又是为了黄寿而来,那么这一切的事情又是谁在后面捣鬼呢。
就在叶风深思之时,黄寿突然张口道:“不知道,蓝嫣儿小姐是从哪里得知在下身上有着这种秘密呢?”
“是一个蒙面黑衣人在谈话的时候故意放出来的,我也没有看清他的面目,不过它的体型甚是臃肿。”蓝嫣儿略微回忆的说道。
“竟然是他,也只有他才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手段,黄天霸我必杀你!”黄寿一脸怨毒,凶狠的说道。
叶枫听到黄寿这么说,不由的张口问道:“小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天霸又是何人?”
“黄天霸那是我的表哥,我这毒就是拜他所赐,而我身怀秘密的消息也是他放出来的,其目的就是害死我!”黄寿的声音之内隐藏着压制不住的怒气与怨毒。
“哦,既然是你的堂兄,那为什么他要害死你呢。”叶枫不由的来了一丝兴趣,而蓝嫣儿的表情却和叶枫截然相反,她对这种事情却一点都不感兴趣,她只想要得到那个所谓的秘密,却没有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还付出了上万金币,更差点扔出五十万金币,简直是亏大了。
黄寿看着叶枫说道:“这个是我家族之内的事情,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告诉你也无妨,这件事还要从我的父亲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