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大夫人整掉,还拿下管府大权。”冯驹有些不寒而栗。
转眼间,已过半旬。
冯国忠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这几天上火得厉害,浑身力气无处泄,也只能摆弄几套把式。
他叹息一声,如今府内冷清了许多,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夫人是彻底疯了,女儿把自己锁在闺房内,天天以泪洗面。
宝贝儿子前几天告诉自己,想要拜师学艺,这小子难道转性了?自己不答应,他就跪着不起来。本想送去昆仑,顺便自己投靠昆仑算了。可婠悦却不同意,说她的师傅是仙家中人,不如送到她师傅那。那小子也不愿意去昆仑,说,“只想到婠悦姐姐的师傅那学艺”。
怎么看,都像他们商量好的,他知道自己儿子迷恋婠悦,可这种可人儿,谁又不迷恋呢?
想想自己也窝囊,这么多天,除了亲亲美人的小嘴,玩玩那双大奶子,其他毫无进展。
婠悦说他身子太虚,等他调理好身子,就好好伺候他。所以这些天来,都要喝美人亲自煲好的药膳,老参,虎鞭,牛鞭……怎么补怎么来,再配合她传授的呼吸法,身体果真强壮多了。可是火气积累太多,不得泄太难受了,婠悦让他再等等,还不许让他碰别的女人。
他知道婠悦是真有本事,在修炼者中也算顶尖的,所以他同意宝贝儿子去拜师学艺。可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像她这种顶尖人物不像为财为权?
“唉!”他叹息一声。感觉自己在玩火,现在宝贝儿子也在别人手上,自己还有退路吗?
这时冯驹走进院子,向他汇报:“”老爷,张吏员有要事求见。““请他进来。”片刻时间,一青衣吏员匆忙走了进来,还没到院子就急忙问道:“将军,您答应投靠合欢了?”“什么?哪有的事?”冯国忠莫名其妙。
“可是彭外使对昆仑使者说,你已经投靠合欢,并把少公子送到合欢学艺去了。”“什么?”冯国忠大惊失色,又连忙问道:“昆仑使者还在吗?”“走了,带着一脸怒气走的。”冯国忠一脸颓色,他总算明白,他被婠悦给算计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局,故意打伤他儿子,引他出面,再魅惑勾引,然后入住府上,掌握府中大权,再以彭湃在身边,不方便偷情为由,打到外置府。小宝随他,好色无端,被她勾引几下,就言听计从,接着被她教唆,去拜师学艺。
他静立片刻,想到很多,如果派兵去对付她,能成功吗?最后他颓然低下头,竟然不忍心?自己真是疯魔了。
婠悦明亮的双目满是柔情蜜意地看着这浑身冒着怒火的男人,嗲声说道:“就知道将军舍不得对付奴家?”夏国忠双目赤红,脸上横肉直跳,恨恨地说道:“你就是个婊子。”婠悦媚笑一声,骚浪风情毕露。
“奴家如果是婊子,那将军就是嫖客,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奴家如今不是在将军府上吗?”“你这个贱人,亏我一片赤诚待你,你却算计我。”“哈哈哈…,将军好高尚,你把我请入府中,难道不是为了妾身的美色?”婠悦走了几步,突然搂住冯国忠的粗脖子,秀唇贴近他耳朵,媚声低语道:“可惜将军身子太虚了,那棒儿在贱妾的小骚屄里,恐怕坚持不了几回合?所以妾身助你调养身子,甚至连合欢秘法也传给了你。将军,你说奴家好不好?”“贱人…骚货…婊子……”冯国忠大声怒骂,他青筋暴起,一把揪住婠悦的头,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
婠悦被打得玉容惨淡,大眼睛里泪珠翻滚,她无力倒在地上,楚楚可怜。
冯国忠见她这娇弱模样,内心不由得怜意大起。
婠悦泣道:“将军打死奴家算了,可奴家做这一切,也是为将军好。”冯国忠奇道:“为老子好,会算计老子?”“还不是怕将军下不了决断。”“将军,你且容奴家慢慢道来。”“元氏篡位后,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将军当不可独善其身?”冯国忠想了想,答道:“确是如此。”“之前,只有昆仑招揽将军,将军没有其他选择。而现在,将军也可以选择合欢。”冯国忠苦笑道:“老子还有选择吗?”婠悦站起来捋了捋凌乱的秀,虽然有些凄惨,但她动作还是无比优雅。
冯国忠不由得动色,这女人太完美了。
“将军当然能选择,如果将军要投靠昆仑,我自会将令郎送还。可昆仑当真是将军最好选择吗?妾身不已为然。”“当今昆仑人才辈出,老一代自不必说,这一代有周名扬,乐善,魏虎……,将军如果加入昆仑,还有位置吗?只能将基业白白相送,给别人做嫁衣。”冯国忠想了半晌,叹息道:“老子又如何不知?但昆仑实力远胜合欢,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如果将军加入合欢,那合欢实力也不会差昆仑太多。”“昆仑图我基业,谁又知道你们合欢是什么心思?至少昆仑是正大光明的来与我谈,不像你们搞阴祟手段。”“这都是妾身的主意,如果将军仍觉得不出气,打死奴家算了。”冯国忠叹息一声,颓然道:“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罢了。”婠悦欣喜道:“将军同意加入合欢。”“老子还需看到你们诚意。”婠悦正色道:“妾身就是最大的诚意,合欢宗主夏婉月见过将军。”冯国忠大惊失色,随即又颓然失落,他失笑道:“确实够诚意,想不到你竟是宗主。本想向合欢宗讨要你,看来是老子自作多情了。”“咯咯咯…”夏婉月骚浪无比的笑了,随即又用那甜出蜜般的声音,腻声道:“将军不必丧气,婉月这身骚肉,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她妈的骚。”冯国忠鸡巴瞬间勃起,待要动作。
夏婉月媚笑道:“爷,别急嘛,听贱妾把话讲完,再伺候您。”冯国忠急不可耐地催道:“快说,老子的鸡巴硬的不行了。”夏婉月看了他一眼,才媚声道:“爷虽然是沙场武将,但太平多年,身体已然福。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身虚体弱,性欲不振。”冯国忠疑惑道:“也不尽然,比如我看见你,还是很有感觉的。”“贱妾只是个例。因此奴家这些天,给爷做药膳进补,再加上合欢秘术,爷是否觉得身体强壮了许多?”“不错,就连鸡巴也比之前硬了许多。”“嘻嘻…你这人真是粗鲁。爷当长期服用药膳,并勤练秘术,还是能延续子嗣的。”“那太好了。”冯国忠喜出望外。
“药膳服用,秘法修炼,还需合欢弟子配合,效果方佳。因此奴家希望爷能迎娶合欢弟子,这也是本宗的要求之一。”冯国忠犹豫道:“可我以有正妻,她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夏婉月盯着冯国忠,突然目光一寒,吓了他一跳。“记得你夫人是元氏血脉?”“不错,是元氏远亲。”“那就杀了吧,何况她已经疯了。”冯国忠暗道:“这娘们和元氏有仇?是啊,她姓夏。”冯国忠恍然大悟,可心中又不忍。
见他犹豫,夏婉月脸色温婉起来,她腻声道:“爷,这女人丑如猪,哪及合欢弟子万一?当初元氏根本瞧不上爷,所以用远房丑妇打,爷难道不恨?”冯国忠叹息一声,心想:“罢了,她已经疯了,还不如死了呢?”于是点点头,说道:“那就杀了吧,元氏让老子担惊受怕这么多年,就杀他们一个血脉解解气。”“将军,痛快。我们合欢是不会亏待将军的,此次与将军结亲的女子,可是合欢八艳中的两位,将军艳福不浅呐。”“那老哥要多谢妹子啰。”“还不止呢?这两位女子名唤”秋水“,”碧霞“,其中”秋水“是彭湃的妻子。爷,淫人妻子的感觉,是不是很特别?”“什么?”冯国忠吓了一跳。“这合适吗?”“放心,彭湃不会为难你。”“可有因由?”冯国忠不放心,他可见识过彭湃的本事,真怕哪天梦里,头被摘走了。
“放心吧,彭湃练功出了茬子,需要怒火冲破玄关。爷,懂了吧?”“原来如此,可哪天彭湃冲破玄关,那秋水不是要被他带走?”“那就要看爷的本事了,你让秋水怀上你的娃,那他怎么带走?如果爷还不放心,可以把你的丑女儿嫁给彭湃,你当他岳父。”“老子有自知之明,彭湃那等潇洒人物会看上我那丑丫头?”“只要爷点头,其他的交给贱妾来办。”“如此甚好,只是我那犬子……”“爷,不必担忧,小宝在宗门快活着呢!只是这坏小子一直对贱妾有想法。”“这小崽子一向不学好,委屈妹子了。只是老哥不明白,你是怎么说服这小子去合欢?”夏婉月羞红着脸,嗲声说道:“”哥哥“,你真想知道?”一声哥哥,叫得冯国忠心神荡漾。他淫笑道:“哥哥,我,当然想知道?”夏婉月也禁欲好几天,实在饥渴难耐,此次顺利收服冯国忠,心情轻松愉快。
再加上眼前这“肥丑胡人”服用天价药膳,有一些时日了,精元充足,正好精补一番。于是便故意放荡起来。
她用甜腻异常的嗓音,娇嗲地说道:“这小子坏死了,他要舔妹儿的小骚屄,才答应去合欢。妹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应。”“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种,有个性。被这小子舔屄,妹子有感觉吗?”“妹儿当然有感觉,流了好多水,全被他喝了。你们父子俩,一个玩奴家大奶子,一个舔奴家小骚屄,真是坏死了。”“妈的,这算什么,以后我们父子还要一起同时肏你上下两个洞。”夏婉月浪笑道:“嘻嘻……那妹儿等着。不过现在,还是让妹儿来伺候哥哥……”她走上前来,一番宽衣解带,两人赤裸相见。
冯国忠身材臃肿,胸口张满黑毛,再配上那痴肥丑脸,浑如“野猪精”在世。
而他对面的女子,却如仙子下凡,精致玉容,青丝飘荡,那媚熟雪白的身体,凸凹有致,举手投足间,优雅非凡。硕乳浑圆挺拔,粉色乳头高高翘立,细腰芊芊柔顺,硕臀圆润挺翘。那剪修整齐的黑色森林着幽光,让人欲探那深处之秘……暗红色的屄穴,阴唇上光滑无毛,左大腿根侧那鲜艳的蝴蝶纹身,淫靡异常。
更令人称道的是两条雪白大长腿,走动中隐见肌肉轻微抖动,可见何等有力?如果夹住腰,那滋味可真销魂……冯国忠被这春色晃得晕头转向,他狂吞口水,直欲吃了眼前这绝世妖妇。
“好哥哥,你先躺在地毯上,让妹儿伺候你。”“好,好……”冯国忠语无伦次,他按照吩咐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