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温迎点点头表示明白,“行,烧了也好,早就该烧了。”
她扭头往外走,潇潇洒洒,那股傲娇的劲带着释怀的不屑。
霍致谦看着她背影,眸色渐深。
他也算了解温迎的脾性,但这会的温迎却带给他扎扎实实的割裂感。
店外,陆珺之把温迎的包包塞到傅砚楼怀里,笑眯眯地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傅先生你好好陪着莺莺啊。”
做人该识趣。
她一直觉得,莺莺和傅先生之间的气场够微妙。
今天这场对质,霍公子已败。
莺莺还算拿得起放得下,她说不要的东西就真不会要了,霍公子终于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可喜可贺。
傅砚楼礼貌颔首,“陆小姐慢走。”
陆珺之朝温迎挥了下手,潇洒走人。
温迎拢了拢头发,“我们去哪儿吃饭?”
傅砚楼眼角余光看到霍公子的身影,他稍稍侧肩将温迎挡住,“你这是以朋友的身份陪我吗?”
“对呀。”
“我订位置了,坐我车吧。”
“好。”
温迎毫不犹豫坐上傅砚楼的车,阿奇开车跟在他们后面。
傅砚楼打方向盘,车开出一段路之后他才开口,“莺莺,你真的要退婚?”
“真的。”温迎打开车内化妆镜绑头发,一个随手扎的马尾,自然的慵懒,小脸紧致又明艳。
她把化妆镜推上去,“这段感情已经不是我所期待的样子,我若继续勉强还得处理偶尔冒出来的烂摊子,我是能清扫几次,但多了也会烦的。”
她温迎不要这样。
她可以为感情卑微,但不能彻底毁了自我。
她想,感情里若是没有爱做为根基,就算是求神拜佛也都求不来一段完满姻缘。
曾经为爱偏执,回头望望,像笑话。
她到底执着些什么呢。
傅砚楼看了她一眼,“你能放下我为你感到高兴。”
他知道,偏执的人其实不太容易能从一段感情里走出来。
温迎假装听不懂他的潜台词,她看着前方,“我爹地妈咪也挺高兴,之前是我不懂事了。”
“勇敢追逐没什么错,潇洒放下更没错,你都没必要为此感到自责。”
他的长相与温柔的确能够迷惑人。
温迎听得心软软,像是陷入了被晒满阳光的细沙里。
一开始,她好像就特别容易陷入他的温柔里,不清醒。
温迎甩甩头,回过味来,“对了,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巧?”
“落地港城想约你吃饭,联系不到你就问了行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