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叫父母尽管放心去睡,由她自己关注着就可以了。 柳家老两口这几天太操劳,故而头沾枕头就立马睡着了。 石晓云来到大宽他们住的房间门口听了听动静,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也是准备回屋睡了。 话说回到新房里的大宽,关上房门见正在“坐福”的哑妹,内心是满满的幸福。 柳母按照习俗,将红色的垫子下面放上一把斧头,叫哑妹坐在上边。说这叫坐福。而且不要睁眼睛,闭目养神效果最好。 哑妹坐福坐得很认真。大宽进屋了她也只是微睁眼扫了一眼他,然后继续闭眼坐福。 此时,灯光下的哑妹美极了。甚是妩媚动人。 大宽喷火的双眸在哑妹的身上移动着,体内的荷尔蒙也瞬间达到了爆棚。 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于是脱去了外衣。 还是躁得慌,于是又脱 喘息着走向哑妹。 哑妹感应到了什么,于是睁开眼睛。 煤油灯下,哑妹第一次见到了男人的身体,顿时惊愕又惊恐。 怎么和她之前在诊所墙上见到的人体针灸穴位图上的男人不一样 她很羞涩,那张图,她也是偷瞄到的。 此时,幸福感完全被恐惧替代了。 感觉眼前的大宽,就像怪物。他的眸光也很可怕。 急忙躲到墙角将被子裹在身上。 “不不要” 她无声的呐喊着。 大宽自然是听不见的。他喘息着,继续扑向角落,“哑妹不怕” 石晓云是和柳家父母睡在一铺炕上的,柳家父母睡觉都打鼾,声音还很大。石晓云躺在炕上听着鼾声睡不着,便是起来穿上衣服又是来到院子里。 柳家和左家一样,院子里都有个厢房。如今大宽小夫妻就是住在厢房里。 眼见厢房里吹了灯,石晓云笑了笑,觉得繁育后代本是生物的本能,双方父母那是多虑了。 可是,意外发生了。 “咣当”厢房的门被推开,哑妹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见到石晓云便扑到石晓云的怀里哭,浑身还瑟瑟发抖。 石晓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可是哑妹咿咿呀呀的指向厢房的屋里。石晓云就觉得一定是大宽做了什么错事,几分不悦的走进屋里查,却发现大宽一手捂着嘴一只手在穿衣服,他的嘴和手上都是血。 “哥你怎么了”大宽却是说不出话来,慌忙拽过被子遮体。 “哥你这血怎么回事”大宽于是用手指向哑妹。 石晓云大惊,不好 赶紧查哥哥的口腔。 “哥是不是舌头咬掉了一块 柳大宽点头。 石晓云忙问,“掉下的那块在哪里” 柳大宽将捂着嘴的手伸给石晓云。原来他握在手中。 “哥,你别急,拿住了,千万别掉地下了,别弄没了,一会儿我给你接上。” 哑妹知道自己惹祸了,站在一边嘤嘤哭着。 “别哭啦”石晓云吼了一嗓。哑妹虽然听不见,但感觉到嫂子是生气了。便是不敢哭了,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轻声抽泣。 这边的动静惊醒了柳方田夫妻,急忙过来探寻究竟。 石晓云简单复述了一遍发生的事情,并叮嘱老两口住大宽握在手里的那段舌头,说她去取药箱,说她会给哥哥接上。 “你行吗”柳母声音发抖。 “行的。” 柳家父母其实是不放心女儿的,她也没有当过医生,能行吗 可这里这么偏僻,如果到公社医院,怎么的最快也得几个小时。正在纠结,石晓云神态笃定的告诉他们自己学过缝合术,没问题。并说已经别无选择了,不然哥哥的舌头就一定废掉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