沷怖頁2u2u2u、唉,说忘记,可是还是会时常想起这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女人。
但愿她在刁家能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吧。
说起来,杨隽被带去刁家已经三天了,明天就要开庭了,一点她的消息也没有,左健说杨隽也没和家里人联系,与世隔绝了一般。
不敢和唐明明说太多,心里也的确是放不下杨隽的情况,不能说自己还在爱着杨隽,不过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如今感情虽然已经生了变化,不过惦念还是避免不了的。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吧。
我安慰自己说,这个节骨眼上,刁金龙的老婆应该不会乱来,但是毕竟那是个狼窝,老的不会伤害杨隽,但那个小的,他是个有问题的不健全的人,他会怎么折磨杨隽,我实在是很担心。
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直接过去刁家要人?杨家都没一个人说要去去,我现在以一个前夫的身份怎么去?去了不也是让人家名正言顺的拦在门外吗?
尽管我极力的想掩饰心里的不安,唐明明还是敏感的看穿了我心里忧虑根源。
她说找找人看能不能帮什么忙。
我是对她没报什么期望的,唐家的家业是不小,势力也可以说在哈尔滨根深蒂固,但唐叔叔这人一辈子做的正当生意,据我所知,他们家是从来和黑道没什么往来的,就算唐明明真的出面,恐怕也起不到什么实质的作用。
也许是我不懂社会的关系网络有多复杂,也许是我确实有些小瞧唐明明了,她居然真的找到了一个之前跟唐叔叔有生意往来并且和黑道也有关系的朋友出面了。
刁金龙开庭的前一天晚上,刁金龙的老婆接到那个朋友的电话倒是很爽快就答应带着杨隽和她的傻儿子一起和我们见一面。
见面安排在道里区一个非常高档的酒店包房里。
我和唐明明跟着那个唐叔叔的朋友早早就等在那里。
刁金龙老婆一行人不紧不慢的按照约定时间迟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杨隽就跟在刁金龙老婆身后进了包房。
我看到她们进来,立刻紧张的站起身,仔细的打量着杨隽,反复确认了她身上脸上并没有什么伤痕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是杨隽的脸色很差,一直低着头不看我。
要是刁金龙老婆不介绍,我几乎已经把杨隽身旁那个壮男当做她们带来的保镖了。
刁文广是刁金龙和贺桂芬的独子,长得又高又胖,我目测应该有一米九高,至少有二百三四十斤,站在杨隽身边,把一米六的杨隽显得极为娇小。
乍一眼,刁文广还好,但是没过一分钟,大家就都看出他的问题了。
我记得他应该是三十左右岁了,但是表情上完全没有三十岁人应有的成熟和沉稳,寸步不离杨隽的左右,理了个大光头,一条巨型蜈蚣一样的疤几乎绕着他的头缠了一整圈。
我听杨隽说过,这人十几岁时候出车祸,昏迷了几个月才醒过来,醒过来就变成傻瓜了。
对满屋子的客人,他完全没有任何理睬,只是紧紧的跟着杨隽,看着杨隽坐下,他也立刻在杨隽身边的位置坐下,脸上的表情木呆呆的只是盯着杨隽看。
唐叔叔的朋友和贺桂芬寒暄了几句,我感觉气氛还算正常,忍不住朝着对面的杨隽小心的问:“小隽……你还好吧?她们……没怎么你吧?”
杨隽没抬头,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小伙子,你想太多了吧?”贺桂芬没等杨隽开口,立刻插话说:“她现在是我儿媳妇儿,我们刁家还能虐待她啊?我们哄都来不及呢!”
刁文广呆呵呵的笑,一直盯着杨隽的脸。
唐明明给桌上的人都满了杯酒,举起杯大声说:“三嫂,今天来,我们没别的意思,毕竟以后小隽妹妹以后就要靠您老人家照顾,不管之前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您老人家多包容,多担待。”
。
沷怖頁2u2u2u、贺桂芬倒也大方,举起杯说:“没啥冒不冒犯的,老三这次是逃不过了,咱们剩下的人也别互相为难,不管怎么说,小秋…啊不是小隽,这也是咱自己家人了,等老三的事处理完了,把他俩婚事一办,咱们就也算是搭边的亲戚了不是?”
说着,贺桂芬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似乎像钢针般刺着我的心。
唐明明没想到她能拐到亲戚这个说法上,脸上有些尴尬,端着酒杯脸色有些挂不住,只好自己先把杯中的酒仰头倒进嘴里。
贺桂芬也把酒干了。
我的注意力一直在杨隽身上,已经开始现杨隽虽然始终低着头,身体却似乎有些微微颤抖。
感觉出有些不对头,我尽量装作不经意的朝一边侧了侧身,用余光朝她那边张望,却立刻原来刁文广正把一支大手死死地按在杨隽的腿上。
“这回,人你们也看到了,俺们刁家可没虐待她哦,你们该放心了吧?”贺桂芬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我说。
唐明明点了一桌子菜,可惜只有刁文广在狼吞虎咽的吃,其他人基本都没动过筷子。
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放心了,还是更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