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书,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我等了那么多年……我在你眼里到底是有多不堪?你特么到底是有多瞧不上我,才会以为我只是个以貌取人的混子。所以这五年对那个号码就是你的事情只字不提?嗯?”
他咬着牙,下颌的咬肌隐约在动。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气。
拳头抵在墙上,要捏爆了一般。
被他扯过来的人。开不了口,说不出话。唯有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电梯里的沈岸擦擦嘴角的血,走了出来:“你是……”
“我特么是你大爷。给我滚。”少年都没回头,血红的眼睛就死死盯着蔡小书。他的酒精还在头上。难受的要命。
沈岸听到脏话蹙眉,但是不和孩子计较。扭头问女孩儿:“小书,他是……”
“沈编,求求你了,求求你快走吧。求求你了。”接下来的事,是他和楚河两个人的事。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不想被任何的第三者知道。她哭着哀求。
还昏沉的少年听到哭声后,心头软了半截。按着太阳穴别头过去。
沈岸是进不得也退不得。又见丫头哭的那么伤心,才终于决定走进了电梯。
空荡荡的走廊上一下子只剩两个人。和厚重的呼吸声。
“……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坏了你的好事了?”他咬牙。
……
“楚河,你……唔…唔……”
少年的这个吻几乎是掠夺。没给眼前人任何喘息的机会。纠缠萦绕,酒味相互渡过。相互品尝彼此嘴里的味道。
直到真正的窒息。
楚河往后退了一步,大口喘着粗气。楼道里安静极了。
“为什么不躲?不挡?不反抗?”
“……醉了吧。”
“骗子。”
……
“刚才那个编辑要吻你,你为什么躲?”
小书被他问的哑言:“我……你看见了。”
她敛眸想低头。却没能得逞,下巴又被他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