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彼时的白酒恨极了明面上只是限制了她自由,实则是在囚禁她的男人。
再一音乐房里的这些乐器,便觉得这些都是男人想要圈住她的东西。
于是,在愤怒的驱使下,她几乎砸烂了音乐房里的所有音乐,唯有一个锣鼓幸运地残存下来。
却也是她为了诅咒男人而留下的。
她双眸因极盛的怒意而充红,语气激烈“我真想用这锣鼓送你出殡”
左尤听到这话,都想冲上来打她了。
霍司城却还是面不改色,清冷深幽的目光轻飘飘地朝着左尤了一眼。
好像是在警告他别动她。
想到这里,白酒都有些佩服男人了。
被关着的那三年,她没有一天不是在诅咒男人去死。
甚至在知道男人身患胃癌,而且还是晚期的时候。
她无疑是有一丝窃喜的。
她想如果霍司城死了,她是不是就能从这个鬼地方离开了
可真到男人脸色近乎病态苍白地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
她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不管是她,还是霍司城,都活得太累了。
互相折磨罢了。
绝望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在她的心底埋下了根。
“太太,打扰到您了吗”佣人见白酒站在门口发呆,恭敬地过来询问道。
白酒回过神来,抿唇淡淡一笑“没有。”
佣人却还是道“我会嘱咐工人小声一点的。”
白酒只好应了一声“嗯。”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