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舔鞋呢!总而言之,听姐一句劝,站错了队,可是会连累全家老小的。”
白姝画的言论叫白赋文瞬间白了脸。
“长姐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妄议国事,怕是不行吧?
“不信我?你觉得皇上很傻?”
“什么意思?”白赋文哪敢说这话!
“能让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猜透心思?”
白姝画一席话,彻底把白赋文点醒了。
他突然退后几步,一脸愧色地拜了一拜,“长姐教训的是。”
“说什么傻瓜,都是一家人呢!”
白姝画得瑟起来,差点同他称兄道弟,不对,他本就是自己弟弟。
“呐!听姐一句话,你是臣,天子换几次你都只是臣子,别操心你能力范围以外的事儿,懂吗?”
“懂,懂了。”
白赋文只觉得一下子接收了好多信息,长姐好厉害!她说得好有道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听人劝,吃饱饭。我走了,你自己悟一悟。”
白姝画挥挥手,满脸写着不骄傲,深藏功与名。
“长姐。”白赋文脸上写着大两个字——崇拜。
白姝画回眸一笑,美得万物都失了颜色。
白赋文脑袋瓜顿了顿,忘了自己要说啥。
等白姝画回到三皇子府,白赋文的礼物很快就送来了。
还留了字,说是迟来的贺礼,望笑纳。
白姝画打开锦盒,是一对精雕细琢的白玉娃娃,胖乎乎的很讨喜,一个捧着金石榴,一个捧着金葫芦,寓意多子多福。
她很满意,看来是一早就定制的,并非今日突奇想地回报她那番谆谆教导。
对这个弟弟又多了几分真心,白姝画才想起自己的计划。
她又画了一回“符”,跑到书房去找萧景琰。
寻常她不会这么无状,一定是有急事,萧景琰让外边的人放她进来。
白姝画兴冲冲地跑进来,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的“画作”。
萧景琰一看,脸色大变,只不过他很快收敛了神色,等待她的下文。
“琰。”
“嗯?”
“我想要这个,不不不,你想要,是你想要这个。”
白姝画把萧景琰说懵了。
她又谆谆教导:“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老神仙说,拥有这块玉牌的人,就是我今生的良人,所以,你确定不想拥有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