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根本没有猜中克鲁克山在纠结什么。
“今天我才该是主角,”克鲁克山忿忿不平,“除了亲戚和长辈,怎么能有其他无关男性。”
行行行,你是主角。
你是舞台上最闪亮的那颗星星可以了吧。
陈家蜜猜他是有点喝醉了,笑着摸了一把克鲁克山红红的脸。
然后拿过他的碗,用大米饭堆了满满一个小山尖,准备端着两碗饭出去。
没防备克鲁克山突然就贴近,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坐在灶台上。
陈家蜜不知道他想干嘛:“别乱来,碗要砸了。”
克鲁克山直接拿过碗,却不让陈家蜜再有机会出声反抗,陈家蜜躲着他的嘴,唯恐陈妈见他们久久不回找过来,克鲁克山却极有耐心地追逐她,然后尝到了她嘴里白桃冻糕的味道。
“你发疯啊?”陈家蜜气喘吁吁地埋怨。
“我是要发疯,”克鲁克山苦恼地回答,“我不想他看着你,只能我一个人看着你。”
陈家蜜“扑哧”就笑了。
陈妈在外面敲敲厨房的门:“好了就出来。”
久别重逢正是如胶似漆,陈家蜜这才觉得这一路顺水行舟似乎太快,她还没机会享受恋爱的感觉呢。她跳下灶台理理头发,虽然老被陈妈抓个正着,可是这样偷偷摸摸又很刺激,往往还能见到克鲁克山可爱的一面,陈家蜜突然有点舍不得结束单身生活。
看着今天西装革履特别体面的克鲁克山,她突然伸手在他腰上纹身的地方捏了一把。
她想这么做很久了。
“喂!”克鲁克山被捏在敏感处,却又不能再下手,眼看着陈家蜜跑出去了,他却端着两碗饭,其中一碗饭还是情敌的。
“给你。”克鲁克山把饭给韩强,就像韩强帮他斟酒一样,礼尚往来。
陈家蜜在接电话,两个男人趁着她不注意,交换了一个达成共识的眼神。
电话是林深深打来的。
陈家蜜看到号码很意外,立刻接了起来。
“陈家蜜,事情紧急,”说是紧急,林深深的语气却一贯的平稳,“你别插话,听我说完。”
事情从这天凌晨说起,林深深从公司听来的八卦,原来海市机场早上四点的时候,检验检疫的人员突然提前到岗了。按照惯例来说,该是哪部货机或者旅客托运的行李有问题,可是既然有八卦因素,自然没那么简单,否则一般也不会劳动相关人员提前上岗。
出问题的是一部南美直航的货机,空运的厄瓜多尔巨型红玫瑰受到感染,当天凌晨检疫部门在海市机场处理完毕之后,全部拉出去就地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