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看着我愣在原地,走上前,轻轻地对我说:“你如果想,我还是有办法能让那女人离不开。”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我冷冷地回答道:“没必要了,对于自己想去作死的人,又何必花力气去救,我已经提醒过了,这已经是我们这点交情,我唯一能为她做的。”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仿佛所有的精力都已被抽干。
陆离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决绝。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陌生,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我看到了他对我新的认知,看到了他开始重新审视我这个人。
可能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依旧同情心会泛滥的女人,只是澳门实在让我成长的太快,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控制住自己那点无用的同情心。
电话突然响起,那急促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我拿起一看,竟然是米雪儿的电话。
我闹不懂她打我电话要干吗?接着打开了功放,里面传来竟不是米雪儿的声音,而是廖先生的声音。
那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儒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他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也算是卸掉了他之前的所有的伪装。
“飘飘小姐,本来不该打扰你的,但是想想,还是有必要给您给电话。大家都是生意人,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手还是不要伸太长,免得过犹不及断掉。”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传来的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你这算是恐吓我吗?”我的声音同样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还是需要表现出自己的气场,否则就会给人一种可以随意欺负的感觉。
廖先生轻笑一声,似乎对我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一样。
“在你的地盘,我怎么敢威胁你?不过是善意的提醒,兔子急了也咬人,别乱插手别人的生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似乎在告诉我,不要妄图挑战他的计划,他也是有备而来的。
我心中涌起一丝怒火,但并未表露出来。我冷笑一声,回应道:“我倒是很好奇,你这只兔子会怎么咬人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廖无耻的笑声。这笑声让我感到一阵恶心。那是一种低沉而沙哑的笑声,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他已经掌握了所有的局面,只是象征性的来通知一样,让我不要乱插手。
“哈哈哈,有时候女人不该有太多的好奇心,毕竟好奇是会害死猫的,干我们这行,本就是在刀尖舔血,还是希望我的这个刀尖不会划伤了柳小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想用语言来一步一步的施压,可能在这些人眼里,女人,根本就是物品交易一样的存在,尽管在澳门他动不了我,但是也不会允许我坏了他的好事。
陆离忍不住开口:“哼,你可以试试你的这把刀能不能划伤她?在别人的地盘,我劝你也不要太嚣张。毕竟都知道独鹰一般都是单独行动的,不喜欢别人来分自己的功的。”
陆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决绝。他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廖无耻的脸上。我可以想象到廖无耻的表情,突然间被愣住说不出话的表情。
廖先生听到陆离的话后,沉默了片刻。显然,他被陆离的话击中了要害。过了一会儿,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我和陆离对视了一眼,我是万万没想到,陆离竟然知道他的底细。要早知道,又何必如此被动。
“你认识他?为什么不早说。”刚陆离的话,显然是早有准备的,是知道那姓廖的背景。
“不认识,刚见面的时候,偷拍了一张照片,打听了下底细。”陆离如实的说,看到我询问的眼神,又继续往下说。
“这人不好惹,道上有名的感情骗子。你那朋友基本属于到手的猪仔,可能连买家都找好了,不然他不会打电话来威胁你,让你不要多管闲事。”
“经他手的人?都什么结果?”我开口问道。
“可能比之前说的还惨一些,他是专门帮暗网那些特殊癖好寻找猎物的,搞不好是送到中东去做性奴。”陆离叹了口气说道。
中东性奴,是一群会被剥夺基本的人权的人,只能被当做商品一样买卖,受到虐待和殴打都算是好的,甚至有些人会被用来满足一些特殊癖好。去那那边,基本就只能生活在恐惧和绝望之中,不知道何时才能获得自由和救赎。
在国外,没有身份和合法的文件,想逃都逃不出去,我仿佛已经预见了米雪儿接下来的悲惨人生。
“嗯,那就只能祝米雪儿好运了,毕竟你也说了,这人不好惹,我们回家吧。”我扔出这句话,就朝门外走去。
其实后来,我还是再见过米雪儿的,不过是在一个视频里,也是阿真找来给我看的,边看边说活该。
视频里的米雪儿穿着暴露,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不断调整自己来取悦着三个人,一些大胆的动作真的看的我都觉得恶心,我无法想象她跟着廖去往美国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尊严和人性在这一刻仿佛已经消失殆尽。
视频尺度非常大,大到有些超越我的认知,而且这还是一个合集,名字就叫,亚洲女人。我看到她的身上有鞭子抽打的痕迹,里面除了有她和男人的不雅视频,还有和狗的,视频里她空洞的眼神,看来,除了这具躯壳,她的灵魂早就死掉了。
这个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曾经觉得靠着男人就能让下辈子衣食无忧的物质女人,最终还是被自己的欲望所吞噬,现在的她,被人囚禁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失去了自由和尊严,做着可能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不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