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此刻的谭老板已经是准备撕破脸皮了,他看着葛老的眼神也变的森冷,仿佛就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虽然没说一句话,但是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葛老看着谭老板的态度,自顾自的继续说到:“好、好、好,只要你不后悔。”原本还得意的准备看戏的葛老板突然脸色却变了,我顺着他眼睛的方向往后看,好像就在刚才,进来了一大波人,很明显,这波人不是谭老板的人。
谭老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来。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要把葛老生吞活剥一般。而葛老则是一脸的平静,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切,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你……你想干什么?”谭老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葛老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时,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葛老,我们没来晚吧。”
谭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葛老,似乎在寻求帮助。葛老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这时,那个人又说话了:“谭老板,在这个地方混,烧哪个庙门的香,你到现在还没弄懂?葛老也是你能动的人?看来,你确实是嫌命大了。”
谭老板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突然向前冲去,想要攻击那个人。但是,他还没有靠近那个人,就被旁边的两个人制服了。他们把谭老板按在地上,让他无法动弹。
葛老看了看谭老板,然后又看了看那个人,似乎在等待什么。过了一会儿,那个人点了点头,然后对葛老说:“葛老,让你受惊了,放心,人一个都没跑出去。。”
葛老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谭老板说:“老谭,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偏偏你都不要,你们这些刚入行的就是年轻气盛、目中无人,道行里的事也不好好打听打听,他谢三的人也是你能动的?”
谭老板的眼睛瞪大了,他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他努力地挣扎着,但是却无法逃脱。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阿弃这个时候走到了谭老板的面前,但是他还是先对着葛老客气的说:“今晚谢谢葛老关照了,回去一定会和谢叔说,回头请您喝茶。”
葛老看着阿弃,又看了看身边的我,他的目光充满了感慨和思索。他缓缓地说:“不客气,这次你们打眼这个事确实是这小子策划的,要不谢三打我电话,我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人老了,消息就是有些不灵通,你旁边这丫头是谢大的女儿?”
阿弃的神情变得有些拘谨,他看着葛老,眼中流露出一丝敬意。他轻轻地说:“确实也怪我们,来这里没有先来拜见您,才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还要劳烦您出山,这不是仙儿,是谢叔先认的干女儿,也算有个念想。”
葛老听了阿弃的话,很是受用的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心中有些紧张。
但他却不紧不慢的从手上卸下一个戒指,单独对着我说道:“丫头,长得像仙儿,也是你的福气,既然是谢三的干女儿,那你也得叫我一声叔,这戒指就送你当见面礼了,别的不管说,在这个地界,这戒指还是有些我的脸面的。”
我明白过来,这葛老送我的是一个脸面,我大方的上前接过戒指,对着葛轻微鞠了个躬说道:“谢谢葛老。”
葛老看我不忸怩推脱,也显得很是高兴,对着阿弃说:“阿武,我的人,你看看你还想干啥,直接让阿武帮你,人老了,到点该睡觉了,我就不陪你们年轻人在这里点灯熬油了。”
阿弃稍稍寒暄了几句,葛老就离开了,看着葛老离开,本来还沉默的谭老板又再次叫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叫不再是之前的叫嚣,反而是拼了命的求饶的叫喊:“武哥,帮帮我,我错了,我不该主意打到葛老身上。”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阿弃冷眼看着谭老板,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寒意。他的身体紧绷着,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谭老板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阿弃,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阿武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的态度。但是,往往越是这种没有表情的,越是表明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
阿弃走上前,狠狠地踹了谭老板一脚,这才开口:“谭老板啊,看来在这山门混,连庙里的菩萨都没拜到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嘲讽。谭老板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似乎想要躲避阿弃的攻击。
阿弃并没有停止他的攻击,他继续用脚踹着谭老板,一边踹一边骂:“就这点本事,还想在我面前叫嚣,我看你简直是活腻了。”
谭老板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他不断地求饶:“这位兄弟,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弃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继续用脚踹着他。直到谭老板鼻血已经挂满了一脸,看似已经奄奄一息,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阿武突然上前。忍不住开口问道:“够了,再打可能真的要出人命了,交给我们吧。我们会替葛老处理好的。”
阿弃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看阿武说:“既然兄弟你发话了,规矩我也懂,今晚也闹够了,那人你们就带走吧。”
阿武给了个眼神,就有两人上前,准备架着谭老板离开,刚走没十步,阿弃突然开口道。
“等等,差点忘记,我这把的彩头还没拿走,这玩意忘记了我可就亏大了。”
本来还稍稍有些醒过来的谭老板,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煞白,又快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