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我觉得大事不妙,慌张地想躲回屋里。
一名警员猛然擒住我的手腕,朝着我的身后扭了过去。
我使劲挣扎,口中喊着冤枉。
两名警察一起冲上前,将我按倒在地上,双手后背,咔咔两声,给我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你们搞错了,周岩昨晚跟我在一起。”于晴曼冲过来喊。
“是这样吗?”
警员盯着我的脸,冷冷质问。
“我……”
于晴曼的勇敢让我感动,但想起付晓雅的电话,我却犹豫了。
“快说。”
“没有,我昨晚在家睡觉,有人可以作证。”
我最终选择相信付晓雅,选择了实话实说。
于晴曼遗憾地捂住了脸,无比沮丧地靠在门边上。
两名警员强行把我带离向阳旅店,押上警车,驶向新区派出所。
我被带到了所长办公室。
秦所长正在吸烟,脸色阴沉得要下大暴雨,他吩咐两名警员出去,绕过办公桌,缓步来到我的跟前。
他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领子,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拎起来。
“小子,你可真够狠的,我儿子差一点就死了。”
秦所长面目狰狞,口水都喷在我的脸上。
“跟我没关系,我昨晚在家睡觉,连门都没出。”
我大声争辩,脸红脖子粗,愤怒道:“从来都是他打我,我从没动过他,也不敢。”
秦所长恼怒地扬起了巴掌,一忍再忍,到底没有扇在我的脸上,冷哼道:“硬骨头我见多了,你别想逃脱,等着去坐牢吧!”
秦所长开门喊了句,之前那两名警察又进来了。
他们拖着我,将我扔进了一个小黑屋里,没给我解开手铐,却搜走了手机。
我蜷缩在小黑屋的一角,望着上方的一扇小窗,那里有灯光透进来,却无法照亮我的心。
我的心情糟糕透顶,灰暗颓废,自怨自艾。
我觉得自己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为什么总是被霉运缠着不放,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夜,渐渐深了。
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屋内静寂得可怕。
手腕肿痛难忍,更可怕的是,我还有了强烈的尿意。
我挣扎着起来,用胳膊肘撞着门,高喊道:“放我出去,我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