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丁女国的习俗对于女性的要求十分严苛,在冰天雪地的北境中,那里的女性崇尚坚韧不拔的意志,虽然她们对于其他国度的女性保持尊重,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嘲笑现在懦弱的尹莎贝尔。
阿拉吉娜将甲板上的一切情况都收入目中,等费舍尔揉着自己的手腕朝她走过来时,她才好意地提醒道,
“那位女孩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应该是圣纳黎贵族中的一员,但以她的软弱程度,应该不是政变的失败方,她也没有明确而坚定的目标。。。她到底是谁?”
费舍尔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
“只要离开了圣纳黎,她就什么都不是,在你的船上更是如此。所以,没有必要迁就她,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坏事。”
“我只是担心,如果让她和我的船员们一起训练,她受到的压力会很大。矫正是一件好事,但如若用力过勐便会将一个好材料给毁了。。。”
费舍尔听后却摇了摇头,他的目光看向那忍受着船员视线走下甲板的尹莎贝尔的背影,而后说道,
“不用担心,她的家族里就没一个是正常人,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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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酒来啦!”
“往那边挤一挤!”
快临近傍晚的时候,冰山女王号上又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船员们将舱内能用的木桌全部都搬了上去,然后在甲板上围成了一个大圈,所有船员都在甲板上忙上忙下,准备着这一顿丰盛的晚餐。
北境的人们喜好在入冬前的前三个月举行宴会,许多节日都在这个时候,因为北境的冬天太过于寒冷,古时候的人们一到了冬天基本都不出去走动,如果想要干点什么就只能趁着冬天到来之前干完,不然就必须等到来年初春降临。
现在已经是深秋十月,而今天正好是北境的传统节日“家庭节”。
这个节日在萨丁女国的大致含义就是去拜访亲戚的日子,船上的船员们虽然已经没什么亲人可以拜访了,但走个形式大吃一顿还是必要的。
老杰克穿了一件黑色的袍子端了一大桶酒水上了甲板,不过如果此时海风吹拂一点,你就会发现他的袍子下面的上半身基本啥也没穿。
之前费舍尔不想穿阿拉吉娜的外套,然后就趁着醉酒的老杰克和船员赌骰子的时候掺和了一把,嗯,然后就把他的酒保衬衫给赢过来了,这也是为什么费舍尔现在有衬衫穿的原因。
至于老杰克现在穿的这一件外套还是大副帕赫兹送给他的,他穿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号的黑色陀螺一样,走起来的画面很不忍直视。
虽然这身衣服穿起来很舒服,但等第二天老杰克酒醒了之后他便一直对费舍尔臭着个脸,更是大多数时候都只愿意往厨房钻了。
对他来说,穿这个还不如不穿,但这毕竟是在萨丁女国的船上,万一不穿之后出了一点什么差错,他老杰克可就要晚节不保了。
晚宴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就绪,所有船员都纷纷落座。
刚才洗漱完的尹莎贝尔低着头坐在费舍尔的左边,费舍尔的提醒还是有用的,下午洗漱完了之后她就没再回房间而是一直待在甲板上,但她很不适应这种粗犷的萨丁女国环境,所以吃饭的时候就下意识地坐在了费舍尔的左边。
而费舍尔的右边,所有船员都很默契地没有去坐,好像那里已经被人预订了一样。
没等多久,换了一身更休闲衣物的阿拉吉娜便轻轻坐在了费舍尔的身边。
萨丁女国的女性没有裙装,但她们很喜欢穿紧身一些的裤子,而上半身的衣物也喜欢在衣服上设计一些点缀物,类似于丝巾和胸针,像是现在,阿拉吉娜的胸口上就戴了一个小小的金属假花饰品。
而此时,她那白色的长发也没有如同往常那样扎成了一个马尾,而是顺其自然地让其散开,这样的发型让她和其他国度的淑女有了几分联系,但这样之后,费舍尔便看不见她那经常会变得粉嫩的耳垂了。
();() 她平静地落座,看向了身边的费舍尔,看了一秒钟,又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朝着费舍尔举起,
“家庭节快乐,费舍尔。”
“节日快乐。”
费舍尔举起酒杯和阿拉吉娜碰了一下,但这轻轻一碰之后,阿拉吉娜却没有缩回手饮酒,而是依旧看着费舍尔,这让费舍尔有些疑惑,
“怎么了,难不成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北境节日习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