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本官准备训练,没时间。”
黄吉本虽然狡诈狠辣,可说到底还是个武夫,愤恨之下根本不给林修缘面子。
“啪!”
林修缘这次懒得废话,一巴掌将黄吉拍昏过去。可怜后者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城主搞偷袭,不讲武德啊!
周围士兵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没想到,林修缘如此霸道,一言不合就动手。其他军士缩了缩脖子,更是不敢冒头,
“嗯,黄吉校尉听闻水匪为祸,怒极攻心昏厥过去,尔等还不速速出兵,为百姓讨回公道,以安黄校尉拳拳之心。”
听着林修缘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周围士兵满脑子空白。
出兵剿匪而已,又不是兵变造反,明明是一件很正义的事情,怎么有种大反派的感觉,不至于吧城主大人!?
林修缘做事,从来不别人脸色,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集合,出发!”
陈焕和另一名副尉回过神来,立即带上士兵整装出发。
与此同时,吴三捧着林修缘给的令牌,忐忑不安地走进巡天司的驻地。
……
东街,郡丞府邸。
贺同甫前脚刚回家门,范右舷后脚便飞奔而来。
“大人不好了!城主带着城卫军出城去了!”
“你什么!?”贺同甫一下酒醒了:“黄校尉呢?他不是去了军营吗?他人呢?”
“没、没到校尉大人。”
“什么?难道那纨绔世子把人给杀了?”
贺同甫愣在当场,范右舷也是头皮发麻,他们觉得城主真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狗东西,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打探消息啊!”
贺同甫一脚将范右舷踢开,然后小跑往巡天司赶去。估计现在也只有巡天司那位大人,才能镇得住林修缘。
……
达州城外,九江交错,水匪肆虐。
当林修缘率军而来的时候,却见不远处的江水已经被鲜血染红,还有不少尸体漂浮在水面上。
如此一幕,令不少士兵低头沉默,毕竟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
当然,也有人神情麻木,似乎见贯了这样的场景。
“城主,水匪已经退了,现在该怎么办?”陈焕上前禀报。
“可知水匪寨子?”
“回禀城主,九江水路复杂,许多水匪都是散匪,没有固定的地方,唯有两大水寨常驻九曲滩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