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书砚:“楠楠这孩子确实也有天赋,他这么小已经能把我们的动作模仿出来了,还会唱。”
这时,诸葛繁炽插了一句:“石竹那天跟我们说,他讨厌弟弟。”
话说到这里,梅书砚夫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每个多胎家庭都得绕过去的坎而已。
他们俩都沉默了。
过了许久,他们起身,朝花洛娇和诸葛繁炽郑重地举起酒杯。
“真是谢谢你们了!”
四人对饮一番。
梅书砚感叹道:“石竹那孩子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我都没看出来他也会有这样的小心思。”
朱盛堇心疼地摇了摇头:“都怪我们,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把他捧得太高了。楠楠出生后,又继续捧楠楠,让石竹一下从天上掉到地上。”
“唉,小孩子真难带,比我那时候唱一个月的戏还累。所以我现在从来不说我儿媳妇不工作,每天只会带娃,还连个娃都带不好什么的。”
梅书砚:“是啊,他们那都是扯淡,孩子都难带啊!看竹子,受了这么久的委屈我们都一点没意识到。他性子又倔,不肯说。小家伙这两年肯定憋屈死了,估计被窝里都哭过了。”
诸葛繁炽安慰他们:“没事,竹子懂事的,家里孩子多就会有这样的情况。”
花洛娇附和地点了点头。
乐言也出来作证:“真的,师父们,我的几个朋友生了二胎后也这样呢,说一碗水好难端平什么的。”
梅书砚夫妇便笑了,逗她:“那小言以后打算生几个?”
乐言看了花落娇一眼,羞涩地笑了。
这时,忽然朱盛堇想到一个问题。
她问花落娇和诸葛繁炽:“竹子的心思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他那么狂的性子。”
花洛娇笑:“那得问我妯娌了。真是不可多得的坏蛋,居然对孩子都用起了逼供的办法。”
诸葛繁炽执酒起身朝他们道歉。
“对不住,对你们家竹子用了一点点粗。”
全场:“……”
才不信。
那孩子高兴得像过年似的,哪里像是被动了粗的样子?
只有花洛娇看着诸葛繁炽,嗤笑一声。
正其乐融融,忽然乐言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就变了。
花洛娇问她怎么了。
她惶惶然,眼泪都要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