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瞻远一句不吉利,让林冲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些破乌鸦,在那柳树上筑巢,好生烦躁!”
鲁智深手腕一抖,手中的酒碗化作一道残影,“嗖!”一声就飞了出去!
“呜哇,呜哇”
那酒碗正中乌鸦老巢,但那些乌鸦虽然受了惊,可依旧盘旋在树顶,继续出令人烦躁的叫声。
“鲁大师,你不去把这柳树给拔了?”
“赵老弟说笑了,这柳树这般粗壮,洒家可是没有这个能耐!”
封瞻远转头看向那老柳树,眼珠一转,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若我只是口说,这二人怕是也不会轻易相信,那要是我能把他们震住,那说出的话自然会更有说服力!”
封瞻远站起身走到老柳树旁边,拍了拍树干回头看向二人道:“若我说我能将这老树连根拔起,二位哥哥信也不信?”
听到封瞻远的话,鲁智深大步走到老树旁边,将身上的僧袍一脱,双手紧紧抱住树干,虎吼一声:“啊!”
那老柳树在鲁智深的蛮力下,一阵晃动,可终究是没能拔出来。
“洒家不信,这老树如此粗壮,不可能拔得出来!”
鲁智深喘着粗气,转头看向封瞻远道。
封瞻远见鲁智深将这老柳拔得一阵晃动,也是佩服鲁大师的这一身蛮力果然名不虚传。要是这树再细上几分,封瞻远绝对相信鲁大师能拔出来!
既然传说中的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主人公都失败了,封瞻远也自知,就算是有霸王之力,就靠赵佶这文艺王爷的身体素质也没可能硬拔。
“凡事不能总靠系统,我这个世纪的理科生也该挥一下了!”
封瞻远利用大树旁的磨台简单搭了一个脚架,然后借用了鲁智深的禅杖作为杠杆,几条粗麻绳绕在柳树上,顺带还对着老树来了几下“铁山靠”,让老树根部更加松动。
“给阿基米德一根杠杆,他能撬动地球。给咱一根杠杆,我能把你们全撬到梁山上去!”
封瞻远自言自语地卷起袖管,抓住禅杖大喊一声:“起!”
有霸王之力的加持,又有杠杆原理,那柳树一阵摇摆,眼看地下的泥土上翻,这老柳真被拔起来了!
封瞻远双目怒瞪,手上再猛一用力,老柳树连根而出,倒了下去。
“轰!”一声巨响!只听得鲁大师悲呼道:“洒家的房子,洒家的禅杖”
老柳树是拔出来了,但那老树实在太重,封瞻远根本无法控制,居然直接砸塌了鲁智深的茅屋。而且封瞻远手里的禅杖也变得弯曲变形,鲁大师两眼泪花闪烁,心疼地抱着自己的禅杖抚摸起来
“咳咳这个不要紧,再打一柄便是”
封瞻远一贯的原则就是——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封瞻远掏出两锭金元宝放在鲁智深的手里,这才算是把鲁智深受伤的心灵给抚慰平顺。而林冲和鲁智深也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敬佩万分,不管是不是借了巧,这老柳树确实是拔出来了!
“赵贤弟果然天人下凡,林冲佩服!”
“赵老弟果然是有钱人,洒家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