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残酷的折磨经受了几天后,白月迟觉得自己肯定长针眼了,整个人生无可恋,但求速死。
赫尔纱本来抱着看好戏的姿态全程监视白月迟,以为她会满面娇羞最终忍不住动情,主动求他与她欢好,没想到白月迟的脸色只是从白到青,从青到紫,最后从紫又回到了白,并且看样子好像要挂了……
“少主,少主夫人她……她刚刚又吐了。”
“是啊,奴婢看少主夫人好像快要撑不住了,她今天一点都没吃,却吐了五次,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赫尔纱第一次觉得这么棘手。
名门正派的所谓贞洁烈女他不是没有见过,大多数一看他的脸便被蛊惑了,少数几个能装的不过是稍微挑逗暗示一番,立马沦陷,鱼水之欢时表现得比他殿内的侍女们还要浪。
可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天生有什么缺陷或者残疾?
“怎么办少主,奴婢觉得少主夫人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
“对啊,少主夫人已经轻了不少呢,本来就单薄……”
“别吵,让我想想。”赫尔纱烦躁地一挥手,那几个侍女吓得慌忙退下了。
白月迟正抱着盆大吐特吐,赫尔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面前,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白月迟察觉到有人,虚弱地抬起头。见是赫尔纱,她不由得下意识道:“你还是杀了我吧,这样太遭罪了。”
赫尔纱蹲下身,困惑地问她:“你又不是一两岁的孩子,为什么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吐呢?男女之乐乃是天经地义,生灵本能,你也有喜欢的人吧,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幻想过与他欢好**么?”
“我有洁癖,比较严重的那种。”白月迟呆了好久才回答:“只能这么解释了。”
或许这世间有很多人可以走肾不走心,但是她办不到啊。
“那么喜欢他么?”
白月迟低低道:“恩。”
“真是让我好奇呢。”赫尔纱喃喃自语道:“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呢?天底下真的会有人非一人不可吗?”
白月迟不知道如何回答,然而赫尔纱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径直起身离开了。白月迟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微闪,额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层细密的汗水。
这是她能做到最后的地步了,就是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如果她计算失误,那么事情很有可能就这么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