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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第3页）

等到电话因无接通而自然挂断，她才动了动帘，像僵久木头恢复了行动力一般。

但很快，电话再次响起。

温以蓁次伸手拿过电话。

“喂。”

电话对面中年妇女声音：“以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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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待得样，最近也给家里打电话，吃好？跟你爸都挺想你，你也，一点都想着家里。”

温以蓁一只手搭在桌面上，手腕清瘦且白皙。她手指自然蜷缩着，手指纤长，看上去像玉琢一般。

“就那样。”

她垂着眸，淡声道。

对面：“对了，个月生活费给你打过去了你看到了？你们什时候交学费？你到时候跟你们师说一声，就说咱家现在钱，晚会再交，到时候再给你把钱打过去。”

温以蓁声音低低：“……用，急……急。”

她伸手压在眉心处，“……其实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就用样了，等到毕业工作了再。”

“诶呀，贷款什要，又钱打给你，要考虑些贷贷款事，就你一个学生该考虑事。你先跟你们师说一声，到时候把钱给你打过去你再交就行了嘛，你要好意思，把你们师电话给，去跟她说。”

“妈……！”

温以蓁头垂得更低了些，而控制了自己绪，继续自己说，“那个助学贷款和普通贷款一样，它你想那种乱七八糟东西，种国家……”

她话语说完，就被打断，“要要要！都说了能交上，你急什急。家里又真钱，到时候打给你就行了。”

温以蓁抿角：“那他呢？你偷偷打钱他会知道？”

“什他他，那你爸，你亲爸！”

停顿了下，她又继续说：“咳，你爸现在消气，你等他消气了，他就说事了，到时候你们俩一块吃个饭，就好了。”

温以蓁平静道：“会。他会消气，也会改。”

“你说你……”

她话说完，就被打断了。

温以蓁也听见了电话对面传声音。

“你又给她打电话了？跟你说过都忘了，准打，准打！也准你给她打钱，以家里就当她个，就当们温家从生过个闺女！丢败兴，让她滚！赶紧滚！”

“你急什急吵什吵，又给以蓁打电话，就给一个亲戚打电话而，你看你，天天就知道大声嚷嚷，再友好气氛都让你吵了。”

“吵？凭什能吵，家凭什能吵？她自己做出事咋了怕被骂吗，看她一点都怕！上了大学就走了？那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也丢百姓！传出去知道多败兴！”

“什败兴败兴，就——”

“啪——”

“你病又犯病了？摔碗干什！本事你把家拆了！”

“……”

面，就她曾习以常争吵。

温以蓁颤抖着手挂断了电话，脸苍白。

她紧紧攥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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