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污蔑?若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杖责?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你就是个灾星,你就是个祸害!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们景家!”
景雪衣听了大伯父的话,心中愤怒不已,他大声呵斥道:
“大伯父,我是景家的儿子,我怎么会想害死景家呢?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无情!”
景雪衣没想到,自己一直真心诚意对待大伯父一家,却换来如此结果。
此刻,景雪衣的心脏,像是被亲情无情撕扯,让他如坠火海,难受至极。
大伯父却不理会景雪衣的悲愤,他继续咆哮道:
“你还敢说你不想害死景家?”
“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你不是想害死景家是什么?”
景雪衣听了大伯父的话,心里一片冰冷。
“如此,我们断绝关系便好,何必多言!”
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大伯父都不会相信他的,此时脸上布满了愤怒。
景行烨见景雪衣动怒,竟然心生畏惧。
洛夕染见不得景雪衣受委屈,勃然大怒,道:“你们一家子,还真是人血馒头。”
“你们这些人,在家族繁华之时,享受家族的荣誉和利益,却在家族危难之际,落井下石。”
“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雪衣?”
“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你们的心肠都比毒蛇还毒?”
“你们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洛夕染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眼神越来越愤怒。
她的话语中带有一种挑衅和轻蔑,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威严和自信,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她的美丽和气质让人惊艳,但她的冷漠却让人害怕。
她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扎在大伯父的心上,让他无地自容,让他颜面扫地,让他羞愤难当。
大伯父自知理亏,但脸却拉不下来,结巴道:“你,你一个新妇,竟然如此指责长辈,简直放肆!”
景雪衣见洛夕染为自己出头,不想她受委屈,拦在她面前,道:“有什么冲我来,不关夕染的事。”
大伯父顿了顿,不依不饶道:“反正这马车,不能让你家独占!”
洛夕染冷眼看着他,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独占又如何?”
她的声音冰冷至极,宛如寒冷的冰锥,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仿佛她已经做出了决定,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嫂嫂们,母亲,孩子们,别管他们,你们先上去!”
大伯父吞了吞口水,竟然不敢再多言一句。
他们真是被惯坏了,洛夕染才不惯着他们。
也该吃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