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岳贡看向二人,“看到趴在长凳上的人没有,你们两个接过板子,打。”
“是,老爷。”
方宽、方宝是方岳贡的家丁,对其忠心耿耿,根本没有那么多顾虑,拿起板子,不留余力的啪啪啪就打了起来。
一板子比一板子打的结实,一板子比一板子听着瓷器。
徐云望被打的鬼哭狼嚎,很快就受不住了。
“哎呦,大人,哎呦呵,方大人,别,哎呦呦呦,别打了,的招了,的,哎呦,全都招了,哎呦。”
方岳贡故意停顿了一会,这才出声阻止,“停。”
“那你就吧,不过,本府可把丑话在前面,你要是有所欺瞒,就休怪本府无情了。”
“是是是,人肯定实话,肯定一五一十的全都了。”
方岳贡听罢整个事情的经过,怒从心头起,“好你个徐云望,你身为大明的捕头,本应维护民生,保护一方平安。可你倒好,居然收受贿赂,帮着外人欺压自家百姓。”
“来呀,杖八十,关入大牢。”
徐云望一听,什么,杖八十,那我不死也得残呀。
徐云望随即被拉下去行刑,行刑的自然还是方岳贡的那两个家丁。
方岳贡又吩咐道:“拿水把那两个弗朗基人泼醒。”
“是。”
一胖一瘦两个弗朗基人被水这么一泼,很快就醒了过来,不过,他们两个却是一脸懵逼。
我们刚刚不是在大街上吗,我不就睡了一觉吗,怎么一睁开眼就到了这,难不成我拥有了超能力?
上帝呀,这真是太神奇了。
啪!
方岳贡三拍惊堂木,“堂下的弗朗基人,本府问你们,你们为何无缘无故将老人推倒?”
两个弗朗基人对大明也有一些了解,看着两旁的衙役,就知道大概这是负责治安的地方。
“不,不,不,不是我们把他推倒的,是他自己不心摔倒的,这一点,你们大明的徐捕头可以作证。”
“徐云望已经招供了,你们还不从实招来!”
“招供,这是什么意思?”
方岳贡一听,得嘞,我也别对牛弹琴了,便对着一旁负责记录的书吏道:“两个弗朗基人寻衅滋事,殴差拘捕,收监三个月。”
“他们受伤了,给他们上点药,也别上多了,只要死不了就行,上多了也是浪费。”
这时,方岳贡的家丁方宝进来奏报:“老爷,那个徐云望不禁打,打了一半他就昏过去了。”
“那就拿水泼醒了,再接着打,注意,别打死了,打完了,关进大牢,然后通知家属。”
旁边的书吏提醒道,“大人,这徐云望毕竟是徐家的人,是不是……”
方岳贡冷哼一声,道:“松江府是大明的松江府,不是他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