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十美教的女人跟男人所生的孩子,若是生下的是男孩,就算是教主的儿子,地位都极其的低下,贱的就跟一只狗相似。
可若是生的是女孩,则成了公主,变为掌上明珠,而且,同样是一母所生,做哥哥的,就是妹妹的奴隶,要伺候妹妹,给妹妹为奴为婢,一出生就是这种地位。
吴舟逸是金丝燕习鹅儿的同母异父的哥哥,跟亲哥哥几乎没区别,可是,自幼习鹅儿是公主,而他这哥哥就等于是她的奴才,她不高兴可以随便的打骂,随便的欺负她哥哥,而她哥哥绝对要服从,绝对要忍受,否则,将生不如死。
而且,还有一个怪规矩,那就是兄妹可以乱来,不过,是女人玩弄男人,男人只有服从,更何况,在古代,表哥表妹结婚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根本不奇怪。
别说在西晋时期,就算是在满清时期,这种现象都比比皆是,像曹雪芹写的红楼梦,林黛玉和贾宝玉之间的关系,就是表兄妹的关系。
林黛玉的母亲乃是贾母的女儿,贾宝玉等于是林黛玉舅舅家的表哥,这是有血缘关系的,乃是至亲,换到现在,结婚是违反伦理道德的,属于近亲结合。
可是在那个时候,却是合乎情理的,完全没有问题。
所以,这表兄妹之间,名义上是兄妹,其实,根本就没有兄妹之情,虽然有过夫妻之实,但习鹅儿根本将吴舟逸当作一只狗,当作女人发泄的工具,这一点跟男人将女人当作泄的工具是一样的。
吴舟逸死了,他死的时候,根本都没对他表妹说什么遗言,因为他只有恨,恨他自己的母亲,恨这表妹,更恨自己为什么是她们的儿子和哥哥,他是怀着悲愤的心自尽的。
吴舟逸知道,假如没有死,半残废回去,他的母亲、妹妹,将会对他冷嘲热讽,百般的侮辱,那绝不是人能忍受的耻辱,所以,还不如死了干净。
王鹅儿一向骄傲,这种骄横,也是她母亲十美教主之一的浣纱仙子养出的毛病,尤其是男人若是看不起女人,那绝对会死的很惨。
自从她出来掌管一方地盘以来,凡是小瞧女子,看不起女人,言语上轻浮的男人,几乎都被她杀了个干净。
那怕是她逛街,因为她长的漂亮,一些男人多看了她几眼,她毫不客气的上去就将看她男人的眼珠子抠瞎,附近的百姓,被她伤的男人比比皆是,但没有人惹的起她,因为十美教的势力太大,就算是官府都不敢惹这群女人。
更何况,西晋时期,西晋统治者悬秤卖官、腐败透顶,只要有钱,什么都能解决,而且,十美教的势力,渗透到各个阶层,包括官员的内眷,都有她们的弟子,一旦当官的敢惹这些女人,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不知道有多少不听话的官,因为不合作,不听她们的摆布,一夜之间就丢了人头,死的不明不白,自此后,那有人敢惹这些女人?
王鹅儿如此的骄横,焉能忍受的了叶知秋小看她?
王鹅儿咬着银牙,道:“拔剑!”
叶知秋摇摇头,道:“你一个人绝不是我的对手,三燕一起上吧。”
“呸!”王鹅儿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要杀你,用的着我们三燕一起动手?我一个人足够,拿命来!”
叶知秋冷笑道:“既然如此,请!”
王鹅儿将两把柳叶刀左右一分,这就要动手,这时,就听有人哈哈笑道:“四哥且回,将这金丝燕交给小弟了!”
一道灰色的影子风驰电掣般而至,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竹林七贤第七位的摘星幻月司空星曜!
叶知秋笑道:“七弟,多加小心。”
司空星曜笑道:“量也无妨,一个黄毛丫头多大的能为。”
叶知秋慢慢的走了回去,习鹅儿跺脚嗔道:“叶知秋,你有种的别走!”
叶知秋连理她都不理,径直回归本队。
司空星曜嘻嘻笑道:“美人,你找我四哥做什么?怎么,你喜欢上他了?要不要我替你做个媒?正所谓,三媒六证,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必须有个媒人才行,我愿意做这个大媒人,如何?”
王鹅儿恼羞成怒,不由得柳眉倒竖,怒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下贱!死猴子!你找死!”
司空星曜非常的瘦,瘦的就好似一根竹竿相似,不过,却并不矮,有七尺多高,是又瘦又高,说他像猴子,的确是并不过分。
司空星曜笑道:“等会再动手不迟,我有个问题不明白,想请教一下。”
王鹅儿怒道:“有屁快放,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司空星曜道:“我不懂,为什么你随你母亲的姓?而不随你父亲的姓?还是你父亲也姓王?”
王鹅儿冷笑道:“这是我们十美教的规矩,凡是生下的男人,都不配跟母亲姓,只能姓父亲的姓,凡是女人,都随母亲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