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雁翎和雁羽两只雁杀手气疯了,追逐了一夜,临走还被司空星曜戏耍,讽刺嘲笑他们是笨鸡,这口气焉能忍得住?
"大爷饶命啊,这封信我没看过,不是我写的,是那个人交给我,让我转交的,不关我的事啊,大爷饶命啊……"那老者跪在地上磕着头。
雁羽一挥手,道:"起来吧,我们说过,不会杀你的,就不会杀你,杀你这种人,又有什么意义?跟碾死只臭虫又有什么区别?"
雁翎道:"快去准备点吃的给我们,这银子给你的!"
雁翎扔下了两锭银子,那老者捧在手中,眼中发出了亮光,哭笑道:"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哇……发财了,发财了,老汉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啊,发财了,后半辈子不愁了……"
雁翎和雁羽真是啼笑皆非,但山里打猎的老人,恐怕一辈子真没见过银子是什么模样,当然会乐开花了。
雁翎道:"还不快去准备吃的,我们着急赶路。"
"是是是,二位大爷屋里坐……"
雁翎和雁羽彼此看了看,不由得点点头,雁羽道:"咱们追杀他也不急在一时,我看,吃饱了再说吧。"
二人走进了茅屋内,只见茅屋内简陋无比,只有一张破桌子,一张铺着兽皮的木床,墙壁上挂满了兽皮,并没有什么异常。
两只雁紧追不舍,追了一段路,就是追不上,不过,司空星曜也甩不掉两只雁的追杀,三个人始终保持着五六丈的距离,就这样闪电般的一连翻了五六座大山,奔驰出去足有十余里地!
可把黑雁和灰雁气坏了,这那是决斗,这简直就是在比赛轻功了。
黑雁和灰雁一边追,一边骂,让司空星曜站住,司空星曜那里能听。
黑雁雁翎厉声喝道:"司空星曜,你不是要决斗?为什么只会逃命?"
司空星曜哈哈笑道:"谁说不决斗的?咱们现在不正是在决斗吗?咱们先斗轻功,等你们追上了我,咱们再比斗!"
灰雁雁羽喝道:"你刚才说,要找个地方决斗,你为什么只会逃?没想到,你如此的不讲信义!"
司空星曜一边飞奔,一边大笑道:"谁说我不讲信义?我是说要找风水宝地决斗的,可是,找了半天,没找到一块风水好的地方,所以,我这不正在找吗?你们别着急啊,要是着急,那你们先在这里等着,等我找好了地方,再回来叫你们。"
"懦夫!"
"败类!"
"我就是懦夫,我就是败类,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司空星曜一边逃,一边还气双雁。
把雁翎和雁羽气的七窍生烟,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但他们二人却是拙嘴笨腮,那里能比的上司空星曜的伶牙俐齿,讲道理那里能说的过他?
而且,生死搏斗,那有什么道理可讲,对方不跟他们斗,他们也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追杀!
雁翎和雁羽简直都要气疯了,拼尽所有的功力,全力以赴的追杀司空星曜!
这三人好似闪电一般,在连绵不断的大山中,整整追逐出去了一夜,足足奔驰出去三百多里地,可把黑雁和灰雁累坏了,也气疯了。
二人发誓,要是抓住司空星曜,不将司空星曜撕烂了都不解恨!
渐渐的,黑雁和灰雁被司空星曜甩下了一段距离,而且,被甩的越来越远,二人怎么追也追不上,最后,司空星曜好似一道黑烟相似,消失在了山中,一直奔西北方下去了。
最终,还是司空星曜的轻功稍胜一筹,追逐了近乎一夜,终于甩掉了黑雁和灰雁。
其实,司空星曜早就有能力甩掉黑雁和灰雁的,不过,司空星曜天性诙谐,故意逗两只雁玩玩。
而且,将两只雁杀手引出来越远越好,那样,司马怜的对手就会少两个,若是直接甩了两只雁,那两只雁定然会回去对付司马怜他的好兄弟的,所以,必须给两只雁的感觉,轻功不相上下,让两只雁舍弃不甘心,逗引他们追杀。
一直追逐去了大半夜,司空星曜完全能甩了两只雁,就算甩了两只雁,那两个雁杀手,等回去找司马怜,司马怜肯定也结束战斗,早就走的无形无踪了,而且,连绵不断的大山,追逐出来一百多里地,再回到原路,那根本不可能,就算是司空星曜自己也回不去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