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笑的不行,学的真像:“你没见他冷脸的时候,冷到谁给他提鞋,他也不会谁一眼!这样!”哈哈!不行了,她家顾君之高冷到喜马拉雅之雪的样子不容易学。
郁初三看着姐姐笑容灿烂的脸,怔怔的,她……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而且啊,婚姻双方哪有那么多必须对谁好的,除了你自己必须对你自己负责,寄托在谁身上都不靠谱。”郁初北伸出手将初三的头发拨到她耳后:“是不是还是不习惯跟你姐夫相处?”
郁初三顿时有些愧疚:“姐知道了……”但!
“没关系的,不习惯就不要相处,他其实不喜欢人多,自闭挺严重的,占有欲也抢,如果你们不多想的话,除了我的,当他不存在就行。”
可……可以那样吗?
郁初北点点头,谁有那么多发现美的眼睛,别人不做别的都去发现顾君之的美德了可能吗?恐怕先看到的都是他拒人千里的冷漠和有病的事实。
“姐难道不想位正常点的男朋友!为你分担家务!为你疏导行事!多照顾你一些!你要是为了和谁在一起还在一起,不用!我会好好学习,我将来养大姐——”郁初三迫切的看着姐姐。
郁初北都要感动,她这辈子听到过三次这样的话了,路夕阳一次,弟弟一次,妹妹一次。
怎么能不让人心生温暖,至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心无旁骛。
“顺便帮姐姐养孩子。”郁初北逗她,原来忘了把这件事告诉他们:“我结婚了,现在怀着身孕,快速那个月了,双胞胎,跟你和初四一样。”说着手放在腹部:“所以来的时候没有帮你提行礼,不知道是龙凤胎还是两位小姑娘或者两个儿子。”
姐怀孕了?!郁初三下意识的看向二姐的肚子。
“你的通知书呢,我看看。”
啊?“哦!”郁初三拿给二姐。
郁初北看着与十几年前已经不一样的入学通知,都说名校的通知书是天阶的邀请函,一个做的比一个漂亮,果然好看。
郁初三见姐姐笑的温柔,有些话,便决定再也不说了,姐姐已经结婚还有了孩子,重要的事,姐姐看起来很开心,与大姐的高兴不同,二姐是更有活力的心平气和:“那我可就当二姐夫不存在喽。”郁初三说的很小声。
“好,胆小鬼。”
郁初三见二姐真的没有生气,不禁又凑上去抱住二姐的胳膊,二姐真好,她会永远在二姐身边,如果二姐有事,她就养她!“真不介意。”
郁初北抚着通知书:“不介意,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主意,生活环境不同、爱好和心境也就不一样,怎么能彼此要求彼此都欣赏彼此的另一半呢,说不定将来你带回来的男朋友我也不喜欢呢。”
“姐——”
“害羞什么,我这是不负责的说教呢,万一你将来领回来一位花生萝卜,我还当看不见,受罪的可是你。”
郁初三笑了,抱着二姐的胳膊:“姐你和那个大姐真的不一样。”
“大姐就大姐,还那个大姐,小的时候没有抱你,不过,确实是你拎着你抱着四弟。”
两人说完想着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
郁初北临走提醒她:“没事出门走走,去你们大学附近转转,这么大了还能走丢了,初四身上的钱你们分分,别让他给我了,衣服、鞋子在柜子里,不穿等着小了再穿吗!”
……
顾君之洗了澡,像是一片染了雪的山峦之景,在窗外飒飒的风声中高冷清傲。
他将毛巾盖在头上,青竹般高挑的身形,带着玉质的空灵和美丽,一双黑亮狭长的眼睛尤其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此刻慵懒的眯着,像正在晒太阳的猫,慵懒惬意,他从郁初北背后探出头,头发上的水滴已经清理干净,散发着薄荷的香气,魂人不觉自己的姿色,认真的看她写的专科表格。
郁初北已经洗过了,开着台灯坐在他的小书桌前,在做最后整理:“我把选好的学校抄下来,问问他想上哪一所?”
顾君之看完撇撇嘴,直起身随意的擦着自己的头发,散步的水汽偶然贱到她身上,他便更靠近她一分,用力撩拨。
“你干嘛,不要闹。”
郁初北笑笑。
顾君之觉得自己可以实事求是一下:“他考的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