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麻烦小声点吗?我的丈夫好不容易睡着。”
孟子回答道:“我和我的朋友觉得楼上的风景不错,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荒村。”
“是的,这里可以看见整个荒村。”
“那你看过窗外的风景吗?”
“看过。”
孟子尝试诱导她,“你要出来看看风景吗?今天太阳不错,金色的光普照在苍翠的荒村,别是一番风味。”
只要对方出来看风景,自己就可以借她看风景的时间去看新房。
门里的声音沉默一会,继而开口拒绝道:“我的丈夫正在休息,我不能离开他,他也不能离开我。”
“何况这位客人,这个世界不止太阳有金色。”
孟子回头看了眼那一树不难注意的东西,几步走到门口,低声道:“你丈夫的病是不是跟高村长有关?”
“高村长是提供药的,怎么会跟他有关?客人,不要乱说。”
不要乱说……孟子道:“我会去找证据,在那之前,我想询问你一件事。”
“请说。”
“你听过一个爱情故事叫《梁山伯与祝英台》吗?”
“是的。”
“我一直看不明白这个爱情故事,你能跟我讲讲吗?”
“梁祝的故事是悲剧性的,里面不管是谁,最后的结局都逃不开【悲剧】二字。”她似乎是浅浅地叹了口气,“客人,请问你有爱情吗?”
孟子道:“我有我自己就行了。”
“是吗?”她脚步声靠近了些,“可就我所知,你的同伴里面有一个人曾是你的爱情。你们最后的结局也一样是【悲剧】,但你好像是忘记了。”
孟子则是直接说道:“我的确是出了车祸,但我的脑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脚步声远了,孟子久久站在门口。
李胖子道:“孟哥,其实我一直都有句话想跟你说。”
“昨天晚上,你对着墙说了很多话,什么【流火】,什么【你在笑】,文绉绉的,我都以为你是不是脑震荡后遗症……”
“这些话你还记得吗?”
孟子摇了摇头,“我能够记得车祸发生的全过程,也能记得醒来之后的事情,我也尝试过在家里安监控,可第二天看到的监控画面并没有任何异常。”
李胖子问道:“当时苏澜卿在你身边,是吗?会不会是她给监控做了手脚?”
一语惊醒,孟子快速下楼,拉开凳子坐在苏澜卿的对面。
苏澜卿脸色看起来不好。
刚刚吵完架,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尕娃正在安慰苏澜卿,看向孟子的时候,皱了皱眉。
“孟子,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我们队伍之中最聪明的那个,但是你也不应该这样去说一个女人,你知道‘恶心至极’这四个字看似轻飘飘,却像个匕首一样刮人骨血吗?”
“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你!”
苏澜卿拍拍她要站起来的趋势,望向他,“你要问我什么,你说吧。”
“家里监控是你做的手脚,对吗?”
她点头,不可否认道:“是的。”
“为什么?”孟子不悦道,“你一方面说我举止奇怪,一方面又不让我看见,你这样做,不觉得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