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他那一语双关的暧昧话语,田心心觉得自己更热了,她红着脸,娇羞地跺脚抗议:“司徒祭,你能不能正经点儿?”他总是喜欢逗她,戏弄她,这个超级抖s恶魔,真的够了。
“你觉得我不正经吗?”司徒祭眯眸危险地睨着她。
当他用这种语气问她的时候,如果她还笨的接嘴,那她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已经学乖了的田心心,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说:“我饿了,我肚子好饿,再不弄吃的,我就要饿晕了。”
明知道她八成是装的,不过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辙地说:“你到大厅吃零食去,我去厨房弄吃的。”
田心心见他要自己单独一个人,立即有点紧张地说:“我想跟你一起做……”
“做什么?”司徒祭没等她说完,立即恶意满盈地睨着她,暧昧地反问,“爱吗?”
田心心的脑袋顿时轰隆一声巨响,被他这肆无忌惮的下流话给雷得里嫩外焦,他怎么能那么随意地说这种话,而让她更感到羞耻的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心都酥了。
“司徒祭,你能不能别曲解我的话,我是说我要跟你一起弄吃的啦。”田心心娇羞地跺脚抗议。
看到她那被自己逗得嫣红的脸,司徒祭满意地低笑,他就喜欢看到她这精力充沛,活力四射的样子。
市中心医院。
头上缠着纱布的瞿源躺在病床上,还没有清醒过来,夜君零在门外面聆听着医生的报告。
“他的后脑被硬物击中,很大机会在大脑里形成淤血血块,因为处在敏感位置,所以不能做手术,只能等淤血自动散去,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是因为失血过多,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完,便离去了。
夜君零推门进来,看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瞿源,拳头猛地攥紧。
“源,到底是谁想致你于死地?如果被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他走到床边,俊美优雅的如漫画里走出来的贵气美少年般的脸上露出了阴鸷的煞气,他绝对不会原谅伤害他的人。
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冷漠地取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唇边泛起一抹潮弄的讥诮,滑开接听键。
“零,阿源怎么样了,他伤得很严重吗?”是他的父亲打来询问的。
“他没有生命危险。”夜君零淡淡地说。
“那就好,我有生意要谈走不开,他身边没有什么人可以照顾他,你要看着他,别让他有事。”
“我知道,就这样吧。”夜君零说完便冷漠地挂了电话,回头却发现瞿源已经醒了,正用一副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愣了一下,“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头痛。”瞿源伸手摸着自己的头,皱眉,“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头……”
“源,你告诉我,是谁袭击你?”夜君零在床边坐下,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严肃地问。
瞿源迷惑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还有,谁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