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估量出来,并且还能知道它的精神状况。
很精神。
占子然本来想等到莫叙回来才睡,拿着一本书在沙上阅读,可是像是没骨头似得,总想躺下来,最后就躺到了床上看,再然后就看到床边有一包八宝糖,是自己带来的,于是便放了一颗到嘴里。
八宝糖是占子然自己带来的,这种糖含在嘴里很久都不会化,特别耐吃。
可占子然现自个困了,但嘴里的糖没化,他便强打起精神来,结果含着含着就睡着了。
糖也没化完。
占子然口腔里麻麻皱皱的,看着莫叙两指间的糖,再看看他往下滑的浴巾,觉得这个姿势甚是怪异。
“那不会是我嘴里的糖吧?”他指了指莫叙的指尖。
莫叙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手帕,把糖包了起来放进了床头柜里,然后捡起浴巾重新将自己围住,再用另外一张干净的手帕将手指擦干净。
占子然窘迫地看着莫叙将那颗糖放进他那边的床头柜,出声:“你做什么啊?扔了呀!”莫叙回过脸来看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头似乎蕴藏压抑着什么。
“不扔,留着做纪念。”留作纪念?
莫叙脑子有问题吧!?
占子然翻身就要去找床头柜里的糖球。
他撩开被子,半个身子从被子里钻出来,伸手去够台灯下的抽屉,结果刚伸出手,被人单手按住了,碰巧就将台灯给暗灭了。
像是刚上岸的鱼,被宰鱼人捉住了尾巴,用力一甩,甩回到案板上。
灯也没开起来,眼前一晃,就回到了床铺的中央,紧跟着床就往下陷了。
占子然一个人躺着的时候,这床可没这样往下陷。
黑暗中,占子然只感觉自个身上多了个重量,被人欺身而上。
本来还能看见窗外一些月光,现在全被遮住脸。
占子然感觉莫叙的丝弄痒了他的脖子,可是他说不出话来,不是说不出,是不敢说。
心跳如雷,占子然誓自己从没心跳过那么快,他今天刚说了要给“暖床”的荤话,而现在这么个状况,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轻举妄动。
“子然,”莫叙低声叫了一句。
占子然浑身一震,这是当时他俩关系好的时候,只有他俩的场合莫叙才会这样亲昵的喊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