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占子然想了想,又说:“莫叙这次回来,莫家大少这边就没点动静吗?”他还在怀疑那天的流言是莫佑鼓捣出来的。
管家道:“大家都在说这事儿呢,莫二少回国时,这莫老爷亲自去別馆看他,莫大少虽然是莫老爷的大儿子,可这么些年过来,他能力没长进,我听别人说,莫老爷有意让莫二少来接管莫家。”占子然皱眉,心说莫老爷小时候对莫叙就不好,难道莫老爷以为嘘寒问暖几声就能让莫叙心甘情愿回来为他做事?
管家说:“我知道少爷你想什么,但是莫家是咱们海城第大家族,各行各业都有涉猎,放在谁眼前,谁能不心动,毕竟这现成的,谁不想要?”占子然点点头,放自己面前,自己也不可能不心动。
可是莫叙的表现真的不像是和莫老爷冰释前嫌,反倒是……占子然琢磨了下,找到了个合适的词。
玉石俱焚。
是的,是这个感觉。
昨天他就直有这种感觉,莫叙的情绪很不对劲,也很不稳定,占子然想和他说两句话都说不成。
而他身上就带着那种想要不惜切想要毁灭切的感觉。
暴风前的宁静,夜晚前的落日余晖。
“他看起来不像对这些个动了心……”占子然轻叹道。
管家也有些唏嘘,他远远见过次莫叙,吓了大跳,要不是旁人说那是莫二少,他指定是认不出来的。
曾经那么好的位少年,似竹林里的棵墨竹,迎风而立,修长挺拔,虚怀若谷,令人忍不住去欣赏他。
现在,咋看眼,令人有些害怕。
怎么就长歪了呢。
占子然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尴尬道:“前几日我听说,呃,曾经有传闻我和他有过什么……”蔡管家愣了下,“那么多件,您说的是哪件?”占子然不自然道:“说我与他有那什么……”“什么?”占子然脸上微微露出薄红,气恼管家点都不善解人意:“有……夫妻之实。”蔡管家呛了口:“外头确实有传,可这不是您……”“不是!”占子然提高声调,“我与他清清白白,曾经有过什么,也是柏拉图!”蔡管家不解道:“什么是柏拉图?”占子然噎了下:“就是精神上的相爱,没有那什么那什么……”蔡管家恍然大悟,“那外面的传言是……?”“我就是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管家道:“传言这东西,传着传着就变味,我传给您,您传给别人,说法上就不同,说不定到最后都说的不是同个东西了,您说是不是。”是啊,蔡管家这话才让占子然更苦恼。
莫叙肯定以为是他传的,而且看样子也不相信他的话,说不定还想着怎么整他。
讨生活。
占子然脑子里满是莫叙那句话。
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怎么讨?
那啥那啥么?
履行过去的事实……可占子然心有愧,觉得自个都败坏了莫叙的名声,莫叙没当场把他宰了已经仁至义尽。
只是想着想着就开往些边缘去摩擦。
占子然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问:“传我和莫叙有那啥的,原话是什么?”这难倒管家,他想了想说:“我问问去再告诉你。”管家下去了,占子然直阅读到了下午,下午管家拿了笔账进来,说是进的货物都妥帖的上架,但是临近年末,这有批大的债要还。
占子然先把最底层的工人的工资给结了,结完这些,手头上真的是毛钱不剩,幸好货进来,总会回点血。
到了快晚上的时候,占子然迟迟不见齐乐回来,找了两个还没走的佣人去寻齐乐,没找到。
占子然急的团团转,齐乐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等到将近后半夜的时候,齐乐突然就回来了,脸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占子然把人从上到下看了遍。
齐乐道:“外面冷,进去说。”进到里屋,齐乐身上倒是点破损都没有。
占子然:“我还以为你去查莫叙的事情被他现……”齐乐想了想开口:“是,现了。”占子然差点口气没上来,齐乐让他稍安勿躁,给他沏了杯茶。
“不是被莫少爷现,是……他身边的亲信。”占子然愣了下:“哦,因为他,你才这么晚回来的?”齐乐点了点头,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又没说。
他真的没想到杜云晨会在莫叙手下做事,上次莫家別馆见到的时候,十分震惊。
占子然:“你是不是打听到什么了?”齐乐把其他抛开,点头:“是,我打听到了点事情。”占子然正襟危坐,侧耳倾听。
“您也知道,莫二少从小不是生活在莫家,因为莫二少的母亲并没有嫁入莫家。”这些占子然是知道的,莫叙的母亲不是名门闺秀,而是“卿秀吉”的台柱子,曾经红极时的角儿。
说起来占子然这几年似乎没有听到过莫叙母亲的消息。
占子然曾经见过她,是个很清丽漂亮的女子,脸上未着粉黛,素面朝天却依旧十分秀美。
占子然的母亲不样,他母亲是温婉大方的类型,识字,偶尔还能陪占子然读读诗。
占子然:“莫叙的母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