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绪懵了,想还手却不敢,不悦的质问道:“赵双公公,你打我干什么?”
赵双公公笑了,眯着眼,“咱家打人从来不告诉别人为什么要打,咱家打的就是你怎么着了?”
宁绪语塞,他确实不能把赵双公公怎么着。
毕竟人家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看你不顺眼,随便嘀咕两句就能遭殃。
真的是得罪不起!
乔奕书跪在地上,眼睛时而睁着,时而闭着,半阖着的时候,看见赵双公公打了宁绪,就开口大声训道:“你个阉人,居然敢打我宁兄,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在场看戏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乔家三公子是醉了吧?
他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嘲讽赵双公公是个没根的人,谁不知道赵双公公是个阉人啊,但像乔家三公子乔奕书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倒还是头一个。
乔老爷坐在位置上呆看着自己的小儿子,真是他们乔家的孽呀!
完了,全完了,乔老爷胆战心惊的看向了,大台上正襟危坐的昭煜帝。
琼皇后无语,为什么最近总有人嘲讽赵双?
好歹人家曾经也是男人,总是拿阉人和没根的事说出来,这真的好吗?
昭煜帝眼睛一瞪,大掌一拍,对台下的宁奕书怒道:“大胆!”
乔老爷立马站了出来行叩拜大礼,嘴上不停的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他喝了酒都不能当真的,都不能当真的呀,皇上。”
赵双公公委屈,最近真是倒霉,不是义阳公主欺负他,就是这眼前的乔家三公子乔奕书来羞辱他。
赵双公公转过身告状道:“皇上,奴才不想活了,奴才的确是没根的人,可奴才也侍奉了皇上大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却让乔家三公子这般羞辱,奴才真是没脸见人了。”
除琼皇后也道:“皇上,赵双公公的辛苦,这些年臣妾是看在眼里的,不罚这乔家三公子都说不过去了。”
昭煜帝对赵双公公说:“打吧,直到你打舒心了再停手。”
乔老爷脸青了又青,白了又白,“皇上,这不可呀,皇上。”
乔奕书是他的小儿子,因为过于溺爱,才造成他如今的傲慢模样。
可不管他在外面如何败家,如何不顾乔家众人的脸面,那也是他乔家的事啊,照样是他的小儿子。
这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阉人给打了,以后他还如何在京都立足,他的小儿子酒醒之后又该如何面对这京都众人,
都说酒误事,苏氏也不拦着点儿。
乔老爷幽怨的眼神瞅向了,坐在位置上被吓得惊慌失措的苏氏。
苏氏根本不敢与乔老爷对视,将头低了下来。
昭煜帝冷哼,“朕竟不知,乔老爷能做朕的主了。”
听完这句话后,乔老爷就不说话了。
赵双公公故意推脱道:“皇上,是奴才让您为难了,像乔老爷,是有根的人,有这么多儿子,尤其像乔三公子这样的。”
众人憋笑,这赵双公公可真会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