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祈帝可不是没见得小嫔妃这一脸享受的模样,心说娇气,月兰磨墨一磨更久也未见得抱怨一声揉一下手腕。
淳祈帝坏心思地想,或许多练练也就习惯了?
差不多了,销雪也适当抽回自己的手,湿漉漉的大眼睛迷迷瞪瞪:“陛下,您可真好,可真想时光停留在这一刻,那您可就是妾一个人的。”
淳祈帝当然没错过销雪这可怜的表情,咳咳,毕竟咱销雪是要攻略皇帝的人,自然得叫淳祈帝看见以博好感。
淳祈帝轻弹销雪的额:“说什么傻话。”
销雪呜一声双手捂住脑门,瘪嘴:“陛下您又欺负妾。”
淳祈帝一愣,心说他也没用力啊,随即就想掰开销雪的手:“让朕看看。”
销雪自是没淳祈帝大力,淳祈帝抿唇。
销雪讨好道:“疼。”
淳祈帝:“朕看爱妃嘴里没一句实话。”
销雪眨眼,轻摇淳祈帝衣袖:“好陛下,陛下好,真的疼,虽然就一点点疼,陛下莫气莫气,妾错了嘛。”
淳祈帝也不是死心眼的人,冷哼一声也便罢了。
淳祈帝喝茶,恩,是销雪讨好地端来的。
淳祈帝:“爱妃前些日子和宁妃一道在蓬莱亭?”
销雪狐疑:“是呀,陛下您难道不知?那日您去青玄宫难不成没看见妾身?这么大这么美一个妾身,你没看见?”
销雪边说还边比划,淳祈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朕想问问安宁,那日有无蹊跷之处。”
销雪心说果然这狗皇帝一叫她准不是因为想她,任重而道远啊。
销雪嘟嘴:“妾和宁妃她们打叶子牌呢,忽然间公主就摔了,妾和宁妃她们一起赶过去的,妾都不认识她们婢女,哪里知道有无蹊跷。”
淳祈帝不变神色:“安宁可知那日为救敏嘉的婢女有一个叫青棠的,据调查,这青棠是个好泅水的,蓬莱湖水虽不浅,但无暗流,实在淹不死一个会泅水的婢子,可这婢子偏就死了。”
销雪哼道:“陛下和妾说这是为何?莫不是陛下怀疑公主落水并非意外?”
淳祈帝:“朕只是同安宁探讨探讨,莫不是安宁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