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的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让大哥留在敌人手里,我可干不下这种事!”
波本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你进去能干什么?凭你一个人怎么抢?你现在应该庆幸的是琴酒没事,他们的老大对他还算中意。”
伏特加:“……中意??”
组织内的成员彼此之间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唯有一些长久待在一起的搭档会产生些同伴情,所以波本的讽刺也带上了挖苦和嘲笑的意味,混着掩人耳目的假话。
“他们可都要快乐的同居了。”
……啊??!
伏特加瞳孔地震,想要冲上去的心情更为迫切,直到他转头看到大厅内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几个染着非主流发色身材魁梧的男人,神色暴躁又交集的扭头寻找着什么。
波本拉上了安全带,“先走,呆在这里你是想被他们缠上吗?”
“可是大哥……”伏特加本想重重捶一下车,半道捶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脸色难看极了,额角的青筋都跳动着,最后却仍是将车暂时开离了这个别人的地盘。“把你看到的说给我听。”
“少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波本松了松领子,“我刚找到那人的房间就发现他们在内斗,看上去斗得还挺凶的,不止要肃清内部的人员,还要防御敌对组织,他们刚来的那位干部现在忙得焦头烂额,耐心还少得可怜。”
伏特加最终还是克制的捶了下方向盘。
“……大哥没事吧?”
为防BOSS对琴酒的重视程度会使他派更多的组织成员来,波本道,“都说了,他们在快乐的同居。”
“少编排大哥。”
“你对Gin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你是第一天知道这种事?”
因为琴酒的情况,他们现在好像连平静的呼吸同一片空气都做不到。
波本淡淡的说,“屋子
内的垃圾桶里有染血的纱布,一看就是换药时留下的。”
这句话让伏特加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在这周围绕来绕去就是不肯离开,仍是抬眼就能看到那座公寓的距离,“你的意思是,大哥在他们手上没有经历严刑拷打?”
……在泷泽身边怎么都不可能出现这种事吧?
波本半垂着眼睑扯了下嘴角。
泷泽生就算是不能出门都会变着法的协助琴酒,天知道当他们某次坐同一架航班执行任务时冷不定在长途飞机的自备小电视上看到泷泽生的脸时有多么惊悚。
那段时间,他们看到周围有摄像头就觉得那是泷泽生的眼睛,他们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无所遁形,然而在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时竟然还能感到一份心安——琴酒是最无所谓这种注视的了,他甚至会偶尔选择出现在有摄像头的地方,然后对着摄像头传递情报,可能借用手势,动作,也可能借用道具。
他们之间的默契和信任也到了让人觉得诧异的地步,不止一次有和琴酒不对付的组织成员吐槽过,还有人吐着舌头做出呕吐的表情,“恶心坏了,这一直被人监视的感觉亏得你能受得住。”
说这话的人第二天就被派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任务了,到底是泷泽生干的还是琴酒指使的都没差。
当然也有人觉得这份武器珍贵且强大。
反正在伏特加还是鱼冢三郎的时候,仅靠耳闻便不止一次的惊叹过,“好厉害啊。”
“连这种事也能做到吗?”
“不愧是格罗格。”
……
“我该跟着大哥的。”车里,伏特加又检查了一遍手机,确定没有琴酒的短信,“只是因为通行证只搞到了一个……现在他的背后没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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