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宁泱泱明显也没想放过你啊,想办法出国自保吧。”吴月溪一针见血地道。
吴月溪看着祝肴,有种看棉花一样的无力感。
原本只是想和祝肴关系拉近一些,让祝肴能在霍宵面前在她有需要时,替她助一份力。
没想到,一开口,就和祝肴说了这么多。
偏偏说了后,祝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谢名:“宁小姐,四爷早已嘱咐,谁都不能进,我不能违背四爷的意思,您是知道的。”
“我在阿宵那里永远特殊,就是阿宵在这儿,也会让我进,你哪来胆子,敢拦在我面前!”宁泱泱见对面的人无动于衷,语调更冷:
“谢名,我最后说一次,让开。否则等阿宵回来,你也留不了在霍家了……阿宵,你来了,我要进病房,他不让……”
宁泱泱娇纵的大小姐语气,愉悦了两分。
“让开吧。”霍宵淡淡的声音传进来。
“是,四爷。”
下一秒,霍宵推着宁泱泱的轮椅进来了。
宁泱泱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下巴微微扬着,从骨子里透出的傲娇和冷漠,哪怕她现在一脸苍白虚弱,气质也格外高贵。
霍宵脸色平静地站在她身后,一个冷漠,一个骄纵,很是般配。
原本这私人病房空间很大。
可当宁泱泱和霍宵进来,顿时显得气息压抑逼仄。
祝肴咬着唇,心中苦笑,上一秒还在想宁泱泱不会找她的麻烦。
下一秒她就出现了。
并且,是被霍宵亲自推进来的。
在霍宵推宁泱泱进来时,吴月溪往后退到角落,默不作声地坐到沙发上,远离这明显的战场中心,明哲保身。
霍家和宁家,她可一个都不想惹上麻烦。
宁泱泱坐在轮椅上,看了看病床上的祝肴,又歪着头仰头看着霍宵:
“阿宵,我保镖说看见你抱着一个女人进了医院,我原本不信的……”
霍宵松了轮椅的把手,微微弯腰,替宁泱泱将腿上的盖毯整理好。
随后他直起身,坐到窗边书桌旁,抬眸静静瞧向宁泱泱:
“肴肴受伤晕倒,我恰好偶遇,也不能坐视不理。”
“宁小姐,我不欢迎你,请你出去。”祝肴一字字道。
“祝肴,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宁泱泱轻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