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隔了一会儿,奚琢又问:“忘记问了,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戚寒洲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在,欲盖弥彰地转开脸,“说了追着你来的。”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呀,”奚琢眨眨眼,“我有告诉过你我要来这里了吗?”
“……”戚寒洲沉默几秒,“没有。”
奚琢点点头,“那就是了嘛,”他眼神认真地看着戚寒洲,“所以是为什么?”
戚寒洲好半天不说话,再开口时声音低下来,“可以不说吗?”
他不想说,自然是没有要追问的道理,奚琢笑了一下,便转过头,“可以的,这是你的自由。”
戚寒洲看他不再看着自己,抿了下唇,盯着他的侧脸,过了一会儿,闷声道:“我以为是女朋友。”
“嗯?”奚琢回头看他,似乎是没听清。
戚寒洲咬牙,又说了一遍,“我以为那是你的女朋友。”
这下奚琢听的清清楚楚了。
“女朋友?”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奚琢低着头思索了一下,一脸迷茫地抬眼,“我们长得不像吗?奇怪,以前人家都说我长得像妈妈,一眼就能看出来呀。”
戚寒洲睫毛抖了抖,移开眼,抿直了唇,道:“我只是有些着急。”
奚琢看到他红透了的耳垂,眨了眨眼,“是因为担心我找女朋友吗?”
不等戚寒洲回答,他笑着道:“不用这么担心的。”
夜色已经很深了,月色挂在树梢上,轻轻柔柔地洒下来,两人正好走到棵桂花树前。
花香被夜风送过来,让夜也变得甜蜜。
奚琢停下来,转过身看着戚寒洲,月光自他背后洒下来,明亮又柔软。
在一片温柔的月色中,戚寒洲听见他说,
“我有在好好想问题的答案呀。”
加六十一分
两个人一道回的酒店,回去后时候已经不早了,哪怕戚寒洲垂着眼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奚琢还是拒绝了请他进来坐会儿的请求。
这个点儿,明明该是洗澡的时间。
等到人终于把人送上了电梯,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个一个的增加,最后在‘10’上停下,奚琢才转身拿着花进了门。
他找了个玻璃瓶子,倒了些水进去,把花插进去,摆在了茶几上,想了想,又拿起来摆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