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东西吗?
这些领导人对佐罗修斯不甚了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忠心可言。
他们的氏族经历过圣战的摧残,比起和魔党交恶,更愿意化干戈为玉帛,所以很有可能偏向魔党一派。
魇殇静默了一瞬,“那你不打算回去把内奸找出来吗?万一内奸在背后捅刀子……”
就算实力再如何强大,对背地里偷袭的事,恐怕也防不胜防吧。
佐罗修斯扬了扬唇,一点儿被人背叛的恼怒都没有,反而心情极好的问:“殇儿很关心我?”
魇殇:“……”才怪!巴不得你早点死算了。
这人就是典型的祸害遗千年,圣战时连上帝都杀不死他,自己跟着瞎操心什么?
魇殇被自己的所想狠狠无语住了,她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干净的衣物,对佐罗修斯道:“时间不早了,估计魔党今晚不会有动静。我要下楼洗漱,您老请便。”
听到前半句话,佐罗修斯还没什么反应。直到魇殇说的后半句话,佐罗修斯微微扬起的唇角猛的一僵。
老……老?!
他老吗?!
两千多岁的年纪,在血族里算很年轻的好不好!有谁能在他这个年纪成为一族之王,还当上一党的首领?
佐罗修斯刚想质问魇殇,却见她已经打开门出去了。
妇人先前准备的热水早已泛冷,于是便又重新烧了一锅。
全身浸泡在温暖的水中,魇殇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只有在这时候,她才能放空大脑,不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她不是京都的娇娇贵女,却也不吝啬给予自己舒心的时刻。
沐浴完,魇殇穿上宽松柔软的寝衣回到房间。佐罗修斯坐在桌案前看书,见她走进来,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曾离开,还带着一种魇殇看不懂的情绪。
“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魇殇疑惑的走到镜子前照了照。
少女一头青丝垂落耳后,因为刚刚沐浴完,还在往下淌着水。洁白的寝衣不同于以往的红裙张扬鲜活,却显得柔和动人。眉如新月,眸若秋水,娇靥胜雪,若有淡淡光华,仿佛月下仙子。
佐罗修斯原本还计较她说自己老的事,眼下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掩饰般的移开目光。
魇殇只觉莫名其妙,她用棉布擦干湿润的头发,然后利索的躺到床上,“很晚了,我先睡了,不打扰你看书。”
过了好一会儿,佐罗修斯才应道:“好。”
由于魇殇时常在外出任务,所以她的睡眠一向很浅,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被惊醒,这也是为什么她放心自己和佐罗修斯共处一室的原因。
夜深沉,待床上的人呼吸趋于偏袒,佐罗修斯才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走到床边。
看着她的娇颜,佐罗修斯俯身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薄唇一路往下,终是没忍住,在她的唇上辗转了片刻。
魇殇有些难受的皱起眉,佐罗修斯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一句坏话换一个吻,这很公平,他不介意魇殇再多说他几句坏话。
——
小修:一句坏话换一个吻,这很公平。
魇殇:不、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