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湦摇摇头:“仅只十数名孱弱甲士,吾这便派人传命,三日后动手救人。”
延乙期躬身鸣谢。
……
回到大殿,午时已过。
长羽甲士来报,两千羽林军已悉数抵达王城,目前正在虎贲军营地候命。
姬宫湦当即传命,急召太牧虢石父觐见。
虢石父似乎早有预备,不到半个时辰,便现身大殿。
“臣拜见大王!”
姬宫湦寒声道:“昨夜之事,太牧作何解释?”
虢石父解释:“召公府邸与司徒私斗,臣不敢擅自插手。”
“为何不向孤王禀报?”
“王城守军本就孱弱懒散,待臣知悉此事,召公府邸遗属已冲进王宫。”
“今日为何也不报?”
“大王已发令处置完毕,臣便不敢再行禀报。”
姬宫湦铁青着脸:“羽林军已抵达王城,太牧今日交接防务,明早便前往犬丘赴任。”
虢石父忙道:“启禀大王,吾所辖朝堂之事,尚未厘清也!”
姬宫湦冷哼道:“既已溃烂至此,何需厘清?”
虢石父停顿数息,才躬身道:“臣领命!”
姬宫湦不耐烦地挥挥手。
虢石父识趣告退。
内史冂早已了解大致经过,待大殿重归平静,便起身朝姬宫湦拱手。
“大王本欲七月底动手,而今提前外放虢石父,恐会有所变故也。”
姬宫湦却道:“变故已至,预定之事岂能善尽耶!”
“依臣之见,或可多转圜些许日子。待羽林军全面接替王城守军,大王再放虎归山,也不迟矣。”
“王城守军不过摆设,羽林军半日便可接替。”
内史冂又道:“羽林军仅两千甲士,戍卫偌大王城,必然深感吃力。”
姬宫湦轻声回应:“孤王早已密令蓝田大营,从两郡新国人之中,再行征召三千青壮。”
“仓促征召,何以作战?”
“多战方能善战,练兵秣马三载,不及一次冲杀也。”
内史冂不再循旧:“大王所言甚是!”
没多久,虎贲甲士来报。
司徒尹球身处右殿,吃喝虽是不缺,却形同软禁。
一旦想跨过门槛,便有虎贲甲士堵门劝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