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帐扉的侍女一脸的严肃,“公主殿下吩咐过,您不得随意离开军帐。”
准备出帐的钱鸣多皱了皱眉头,说道:“公主不是让部门姐俩来保护我的吗?不是来限制我出入的吧?”
“我们是来保护您的,”一个侍女说道:“可是公主殿下也吩咐我们,叫您不得随意出入。”
“今儿早上你们还都是我的士兵,还得听命与我。”钱鸣多用胳臂肘子搭在一个侍女的肩头,歪嘴说道:“现在就敢限制我的自由了?”
“将军,”侍女想要推开钱鸣多的手肘,她犹豫了一下。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您到现在也是我们敬重的将军,可是”
“可我们是公主殿下是的侍女”另一个侍女说道:“在公主殿下没有透露身份之前,我们都得听从将军您的将令。但是”
“但是现在,我们只听从于公主殿下的命令。”肩头搭着钱鸣多手肘的侍女说道:“虽然虽然您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
“我在战场上救过很多下属的命。”钱鸣多拿下手肘,左右看了看,说道:“你们真的一步也不让我离开我的军帐吗?”
“是。”两位侍女同声答道。
钱鸣多不再说什么,他回身坐到床上。拿起一本兵书,正想翻开的时候,两匹快马疾驰如绯羽军大营。
马上的宫廷侍卫大声问道:“来传圣旨的薛公公现在何处?”
“好像是去何将军的中军大帐了。”一名绯羽军战士说道。
“何将军?”侍卫问道:“哪位何将军,他的中军大帐又在何处?”
两名侍卫问清楚之后,便打马而去。
不多时,拓跋婉儿、何亦然与薛公公一同来到绯羽军。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喜形于色的拓跋于风。
“平城、拓跋于风、温宇轩听旨”薛公公展开刚才那两名侍卫交给他的圣旨。
“朕已查实,绯羽军镇将温宇轩忠诚、智谋,作战英勇,指挥有方,爱兵如子。着封温宇轩为正四品奋威将军。”
薛公公看了看跪在他面前的拓跋于风,继续宣旨:“顺国公拓跋于风,本为宗室贵胄,当以忠诚勤勉、维护朝纲为己任。然其诬陷飞羽营镇将温玉轩。
诏令夺去顺国公爵位,降为侯爵,罚俸三年,以儆效尤。令其回京,闭门思过。若再有类似妄为之举,定当严惩不贷。钦此。”
从薛公公开始宣读圣旨时,拓跋于风就感觉不对劲了。一个时辰前他得知温宇轩将被锁拿进京,交廷尉府、御史台共审彻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