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纪深来说,给郑厉当周末情人并不难。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郑厉早上折腾了他两回就没再要让做什么,而是呼朋唤友玩游戏。不管是现实里还是游戏里,郑厉的狐朋狗友都挺多,没一会他就拉了一队人热热闹闹地玩了起来。
纪深觉得郑厉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至少这种需要团队合作的事他从来没办法参与。这主要是因为他和白媛媛姐弟俩的矛盾,以前他也不是没交过朋友,只是他总会连累朋友被白媛媛姐弟俩找麻烦,久而久之他也放弃和别人交好的打算,免得害了别人。
要不是首都离白家足够远,他也不会放心地和史平他们交朋友。
既然郑厉在打游戏,纪深也就放松下来,开始准备下周要给嘉钰上的钢琴课。既然收了钱,纪深肯定要好好教,他不想辜负龚夫人对他的信任。他认认真真把钢琴课备好,又把接下来一周要上的专业课都过了一遍,确定自己可以掌握之后才松了口气。
他的天赋在首都大学并不算突出,所以他不允许自己荒废时光。
纪深在认真预习专业课,郑厉却已经打完几局过完瘾,扔开手柄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不由去纪深房间找人。
到纪深坐在那,郑厉其实有点意外,因为纪深瞧着认真又专注,完全不出是在装样子。
难道纪深真的跟个高中生似的在课本
哪怕走近清上的内容,郑厉还是分辨不出来,因为专业上复杂的理论和复杂的推演都是他陌生的。
着专注到没注意有人在盯着他的纪深,郑厉隐约回忆起一些遥远的东西,他当年好像还真在广播里听到过纪深的名字,好像是说纪深考了年级第一。
后来纪深的名字慢慢就出现少了,也没再听白景河一脸骄傲地说纪深成绩名列前茅之类的话。
纪深把专业课都预习完才发现郑厉坐在一旁打量着自己。
纪深愣了愣,根本不知道郑厉什么时候进来的。
郑厉纪深终于不再埋头,顿时没了刚才那种“不能打扰好学生”的莫名感觉,抄起纪深搁在一旁的曲谱翻了翻。
这玩意对他来说又是另一种天,和刚才的专业一样属于他压根不懂的类型。
他试图回忆一下纪深有没有在人前表演过这方面的才能,却发现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纪深显然是懂的,要不然纪深不可能把乐谱放在手边。
郑厉挨近纪深,凑近一才发现纪深眼睫很长,轻轻垂下就能遮掩住他漂亮的眼睛,难怪过去他总没什么存在感,一张脸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却从来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郑厉扼住纪深的手腕,握在手里轻轻把玩,口里问道“你还学过音乐”
纪深说“没有正经学过,只是以前练过几年琴。”
他们这一代人小时候大多被父母逼着学这个学那个,听纪深这么说郑厉倒也不觉意外。他改为捏玩纪深的手指,纪深手指修长漂亮,一就是娇养着长大的,若不是练琴的话,怕是连点薄茧都没有。
郑厉玩够了才评价说“在床上不怎么顶用,下了床倒是挺多才多艺。”
纪深不吭声。
两个人都不会做饭,郑厉带着纪深出门去觅食。他在读首都两年了,专业没学进去多少,吃喝玩乐样样都精,自然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他载纪深去吃了顿好的,开车绕了个弯到僻静的地方,要和纪深试试在车上做。
纪深要是早知道郑厉有这种打算,绝不会和郑厉出门。可惜他知道得太晚了,郑厉已经解开他衬衫衣扣,他现在才后悔根本来不及。纪深软声哀求“我们回去好吗”
郑厉不乐意,都是做,在车上怎么就不行了矫情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堵住纪深的唇,逼着纪深迎合他的所有要求,在车里要了个尽兴。
纪深感觉自己像是落入海里的飞鸟,随着海浪浮浮沉沉,想要飞离海面却做不到,还被卷入漩涡之中。他越是想挣扎着飞离漩涡,越是被它带往漩涡深处,直至通体乏力、眼前才终于变为一片黑暗。
纪深昏睡在郑厉怀里。
郑厉觉得纪深真是扫兴,他还没玩够,纪深却已经撑不住了。就纪深这身体也敢给他下药、爬他的床,真不怕被他做死在床上。
郑厉替纪深把扣子扣了回去,开车回学校。
纪深都睡过去了,郑厉在学校呆着也没什么意思,把纪深捎回宿舍后就扬长而去。
纪深第二天才昏昏沉沉地醒来,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疼,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
有点发烧。
纪深找出药盒吃了颗药,感觉好受多了。他起床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着镜子里脸色有些苍白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起来太憔悴了,连他都有些厌烦这么虚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