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背着手慢悠悠的出了第三食堂。
到了厂大门,还进入门岗对着保卫科的同志散了一圈烟,又闲聊了两句这才出了轧钢厂。
出了轧钢厂,他便小跑着朝菜市场赶去。
重活一世。
前一天还是步履蹒跚,这一刻脚步轻盈,这样的感觉格外的美好。
厂门外,看着远处丝丝青烟,他知道白眼狼正在水泥墩那烤着叫花鸡。
他无心理会,直接朝着菜市场而去。
在菜市场转悠了许久,此时身上还不到二十块钱,就连票据也少的可怜。
为了庆祝自己重活一世。
买了一只“演员”大公鸡,还有不少的肉菜,将身上为数不多的票花了个精光。
他哼着小曲,拎着一只大公鸡,还有一刀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一条三斤多的草鱼。
这才腿着回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到了大院外,看着这座住了一辈子的大院,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他傻傻的看了许久。
闫埠贵正好提溜着一个水壶出来浇花。
见到傻柱左手拎着一只大公鸡,右手提着一条鱼一刀肉还有不少的蔬菜。
就那样傻愣愣的站在大院外,他不免有些好奇。
可见到何雨柱买了这么多食材,他那老毛病又犯了,连忙凑了上来询问起何雨柱。
“傻柱,今儿个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买这么多东西,还有这么大一公鸡?
三大爷屋里可还有瓶好酒,要不晚上三大爷拿你屋里一起喝点?”
何雨柱狡黠一笑:“三大爷,今儿个不行,雨水晚上回来吃饭。”
说完也不管两眼放光的闫埠贵,转身回了中院。
而闫埠贵心里像是被人家捅了一刀一样,难受的不行,没占到傻柱的便宜,他就像丢了钱一样的难受。
何雨柱一进中院就看到水池旁秦淮茹,她正在装作卖力的洗着衣服。
而何雨柱全当没看到一般,压根就没理会秦淮茹,直接从她身后回了中院正房。
早在何雨柱进院时,秦淮茹便早已偷偷的瞄了何雨柱一眼,看到他手中有鸡有肉还有鱼。
她强装镇定,装作自己根本没看到何雨柱一般,她知道只要自己装作没看到他,这傻柱铁定是会上来揩一把油。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傻柱今儿个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转身直接回了屋里。
傻柱的这一举动,让她不禁感到有些郁闷。
特别是傻柱手里拎着一只大公鸡,还有鱼、肉和不少的蔬菜。
这不免让她感到奇怪,于是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径直朝中院正屋走去。
何雨柱一进屋里,就将大公鸡绑好,
随手从橱柜里拿出一个海碗,撒点盐加了半碗凉水,搅动了起来。
又将公鸡放在板凳上,一脚轻踩着鸡,一手抓着鸡头,一手在鸡脖子上拔毛。
秦淮茹一进厨房,看到傻柱准备杀鸡,便连忙开口:“柱子,昨天棒梗他们仨才说最近好久没吃肉了,嘴馋的要紧,你这就买了这么多东西,还是你心疼棒梗他们仨。”
何雨柱头也不抬,自顾自的拿起板凳上的菜刀。
冷冷的回了一句:“秦淮茹今儿个这鸡是给雨水准备的。
再说了,你们家那仨小兔崽子今儿个可不缺嘴哈,这会正搁厂外边烤着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