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很用力,右臂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却丝毫没在意。
沈岐动作一顿,双眸猩红地落在她发颤的右臂,身上的劲道缓缓松了下来。
漆黑一团的冷眸中,混杂着各种情绪,最终化为心疼和不甘,质问:“你对他动心了?”
难道他连群芳厅的一个戏子都不如?她知不知道他有多脏!
冯澄大脑一阵乱,根本不明白他在胡说什么。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沈岐又一声质问下来,像是在警醒着什么。
冯澄直接愣住了,像是踏入了层层迷雾中,似有危机四伏。
她茫然地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唐利,欲言又止,根本不知从何问起,也不知道她现在该相信谁。
见她眼中迷茫,完全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沈岐双唇紧绷,牵起她的手,带她离开这肮脏之地。
郑舒忆还傻傻站在原地,还没缓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是……
这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一下?
刚刚一进来就打人、带着澄澄离开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脑子比浆糊还乱,她连忙抓起沙发上的两个包包追了上去。
一出门,人就已经不见了。
郑舒忆僵在门口,回头看向了包厢里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的人,“他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唐利冷笑了一声,眼神沉郁地看着她。
群芳厅的戏子,不论男女,目的只为攀附权贵。
内场秀是他们接近权贵的契机,借着音乐艺术,引起猎物内心深处的共鸣,再一步步诱入情网,让猎物心甘情愿为他们俯首称臣,挥金如土。
当然,他们的手段不只有音乐,还有其他……
“你们确实不该来这里。”
一句话极其诡异。
郑舒忆听得汗毛竖起。
她暗骂了一句,快步追了出去。
然而,找了一圈没找到冯澄的人影。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包里传来震动,才知道冯澄的手机在包里。
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冯澄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