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宛若醉酒一般,唇瓣缀着汁水,面颊桃红,眼中春意浓浓,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思绪混乱,鱼尾彻底失去主人的控制,不再拍开黑色的长尾巴,拒绝黑尾巴的靠近,与之亲亲密密地勾连。
兰切斯特俨然忘记自己只咬一口的承诺,扣住小甜心的脖颈,咬了一口又一口,直到那块儿咬得不成样子,红肿一片,才心虚地收手。
白皙的脖颈上似开满红梅一般,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重重叠叠中,有几块儿皮肤甚至发青。
鹿挽月发现后气得给了兰切斯特两巴掌,力气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兰切斯特知道自己这下是彻底将人给惹恼了,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后,心虚又笨拙地为满是齿痕的腺体上药。
“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状况,不太适合处在同一个空间,从今天开始我们分床睡!”鹿挽月决定道,
“小甜心!不可以!我会难受的”兰切斯特拉住伴侣的手,捂在心口,表示强烈拒绝。
“没商量!你不搬走我就去睡客房!难受就去打抑制剂!”鹿挽月不想对方发情期一直被缠着,足足一个月之久,她又不是发情期,在清醒的状态下试问谁受得了?
兰切斯特觉得是自己将人惹恼了才会导致如此恐怖的噩耗,嘴干干巴巴的又不会哄人,毫无回旋余地一般,打算让琼纳斯来解决!
怎么能分房睡?
琼纳斯上!
下一秒,琼纳斯一脸痛苦地睁开眼,似乎还陷在医生所说的担忧中。
“听见没有!你搬还是我搬?”鹿挽月根本没有注意到换了个人格,冷酷无情道。
“搬搬什么?”琼纳斯瞬间从梦魇般的过去清醒,迷茫道。
“琼纳斯?哦,那没什么了。”鹿挽月不禁扶额。
兰切斯特真狡猾!
有事琼纳斯,没事兰切斯是吧!
“这是兰切斯特做的吗?”琼纳斯看着手中的伤药,又转眼看向伴侣满是咬痕的腺体,语气中隐隐有些发怒。
“对,那家伙明明说好只咬一口!结果!算了,怪我心软答应。”鹿挽月不禁咬牙切齿。
她能说什么?
人都跑了,让琼纳斯出来顶锅。
“抱歉,我会好好约束他的。”琼纳斯郑重道,宛若为外面闯祸的孩子道歉的家长。
“不怪你,虽然你们是同一个身体,但人格不同,他是他,你是你,让他后面自己认错!”鹿挽月一点儿都不惯着,想想她后颈腺体被咬伤,直到伤口愈合都不能平躺着睡。
“好。”琼纳斯继续接手兰切斯特的工作,给伤口上药,上完药动作熟练地盖上纱布固定好,听见伴侣的话,嘴角隐隐上翘。
似乎又回到度蜜月前的日子,琼纳斯为了不让自己的发情期影响到伴侣,每天都早早去工作,直到很晚才匆匆回到公馆。
晚上将伴侣搂进怀中,是琼纳斯唯一渴望的事。
这一个月,琼纳斯每天打完抑制剂才回到公馆,雷打不动!
虽然中央审判庭离公馆只有短短一段距离,但是每天都会在审判庭处理事务时疯狂想她。
想着月月有没有乖乖待在公馆等他回家?
宝宝有没有听话?
又或是今天月月吃了什么?
终于熬到发情期结束,琼纳斯都快憋疯了!
一改之前,缠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