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蓓琪被他撞得意乱情迷,半是欢喜、半是迷惑,有种他的失忆症痊愈了的错觉。
娇嗔、娇啼,她发出各种声响,痴迷地望着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怎么要她都觉得不够,最后,陈景恩跪坐在她身前,把她的双腿卷曲,抵在了她胸口,他身体前倾,完完全全插入她的花径深处,伏在她身上抽送。
他在她股间抽插,全力冲击她紧致的花径,次次直达尽头,肉体的撞击声混合着水声,彪悍强健的身躯压着她,前所未有的猛烈。她只觉得被他爱得死去活来,有一阵时间里,感觉自己的肺被顶出了身体。
好喜欢这种疯狂、真实的肉体之爱。此时此刻,她就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在他身下倾情绽放,花蕾一瓣瓣打开,螺旋状重迭,花香如海,瓣叶上滚动着露珠,娇艳欲滴。茎干的尖刺扎在他身体上,让他疼痛无比,却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去。
那酸酸胀胀胀的感觉是什么?是情、是爱,是艳羡和缱绻,是原始的冲动,是欲望的纠缠,是他和她最深沉的依恋。
狠狠地碾,重重地磨,一点点深入,一寸寸攻占,腰身挺了又挺,臀部顶了又顶,肌肉绷成了强有力的曲线,一次又一次地冲击情欲的巅峰。
两人的私处不断摩擦,像是着了火,烧得人神志模糊,连绵不断的快感不断累积、拔高,终于如雪崩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她发出夸张的叫声,娇媚中带着嘶哑,性感得要命。
小小的花核充血突起,整个阴唇都膨了出来,花径仿佛处在了热油之中,滚烫、酥麻,酸胀得要爆裂了。闪电、雷雨、风暴,悉数向她袭来,脑中无数亮点在跳跃,仿佛进入了一个只有光和影的虚拟世界。
她脚尖绷直,指甲抠在了他背上,挖出几道血痕,身体不断颤栗、抖动,到达了情欲的天堂。
这一次,她先到。
他闭上眼,细细体会她的痉挛,高潮中的花穴像给他上了致命的绞索,吸吮、收绞、压榨,勒得他销魂荡魄,射意蓬勃。
等她稍微缓和过来,他加快了挺送的动作,无保留地接近、赤裸地插入、快速地冲刺,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滴出了泪珠,他吻着她的泪痕,在她体内释放。
她犹如春雨滋润后的花骨朵,两腮嫣红,含苞待放。他想去抱她,又怕被她发现,最后只得把手狠狠掐在腿上,才抑制住去碰触她的冲动。
陈景恩躺下来,背过身,尽量控制自己躁乱的呼吸,装出入睡的模样。
杜蓓琪忍着周身的酸痛,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拿了浴巾,给他擦干了身体,就像以前每一次他对她做的那样。
她洗了澡,重新躺到床上,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撑起手臂看他,眷恋地、深情地看着他,目光一寸一寸扫过他的脸、他的眉宇、鼻弓,甚至是嘴唇、下颌,满满都是回忆。
“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不会再去想其他女人了,就算去找其他女人,她们也不会理你,嘻嘻。”
他想告诉他,他只有她一个,只爱她一个,没有其他女人,急得焦头烂额,又不敢造次,只能乖乖地躺着,快要憋出内伤了。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现在的他除了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真是欲哭无泪。
她轻轻抚摸他脸上那道伤疤,把唇压上去,吻了又吻。“我会治好你的疤痕的,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帅气迷人的陈景恩。”
她从背后搂着他,小胳膊无法完全抱住他庞大的身躯,却还是努力地搂着,她的脸、她的四肢、她的躯干,紧紧贴合着他,两颗心,以同样力度、同样频率跳动着。
陈景恩羽睫忽闪,似有光点在睫毛上跳动,被心爱的女人抱着、宠着,这种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愉悦,差点忍不住回抱她。
内心深处中因她离开造成的黑洞在慢慢变小,残缺的心灵因她的爱抚而得到了修复。他不禁猜测,她还爱不爱他?或者,她还会不会再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