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瞳瞳直视他眼睛,虎口学他,掐着他下颌。
“谁说的,宝宝妈是皇后,享受一级宠爱的。”
“算了吧,自古皇后都是最不得宠的,听你这话,你打算将来纳妾,然后把我打入冷宫吗?”
“我没说,是你说的。”
“可你就是这么想的,我给你生孩子,不影响你出去沾花惹草,外面彩旗飘飘。”
“行了,睡觉,挺晚的了。”
“就会转移话题,你要是存这心,早点说,我现在把孩子做掉,省得我们母女将来成你撩妹路上的绊脚石。”
顾瞳瞳心底不安,借用唠叨来发泄心情。
容时只能连哄带骗,护在怀里,听着她唠叨。
说着说着,困意袭来,她抱着容时胳膊睡着了。
容时无奈,耳边终于没有了嘈杂声,翻身关灯,一室黑暗。
吕英这一夜,闭上眼,脑子中全是年轻时候的片段。
她和容时爷爷是媒妁之言,
那个年代,父母的话是不能抗拒的,父母说谁是女婿,那谁就是她丈夫。
父母爱财,一眼就看上了容时爷爷容振,也可以说是看上了他身后的企业。
吕英拒绝不得,容振一心扑在工作上,并不在乎找谁当媳妇。
两个月后,仅有两面之缘的人,隆重举办了婚礼,结发为夫妻。
婚后生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毫无感情可言。
吕英年轻貌美,受不住夜夜独守空房,容振不在,她孤枕难眠。
一次夏季的雨夜,雷声震天,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吓得吕英浑身发抖,一夜没睡。
第二天,严重头疼,在保姆的陪伴下,她们来了江阳的大药房。
那时的江阳虽没有现在繁华,可也能媲美大上海的一半人气。
在药房里,吕英认识了给她扎针的先生。
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心生好感,闲来无事,打问他家庭事宜。
得知他出生医学世家,祖祖辈辈都是先生,吕英好感像坐了飞机一般,蹭蹭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