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钦侧过脸,“你有没有在我们之间那种时候,也在默默测量size?”
宋漪年下意识地答,“我测那个干什么……又没有比较对象……”
话没说完,咬住唇。
该死,跟他在医院里争论这个干什么。
孟修钦挑了挑眉,目光浅浅地扫过她领口,
“我有点口渴。”
宋漪年答:“贵宾休息室里有饮料。”
孟修钦看了眼她手里的拿铁:“喝你的就行。”
夹着烟的手伸过来。
怕被烟头烫到,宋漪年下意识地后退,让出咖啡。
孟修钦直接就着她用过的习惯,啜了两口,嘴唇紧闭。
孟四哥吻技一等一,她体验过
皱着眉头:“你属狗的么?”
宋漪年有个习惯,喝饮料会把吸管咬得扁扁的,但这样就不方便吸饮料,只能慢慢地抿。
孟修钦估计没什么耐心。
一把将咖啡塞回她怀里,“该使劲的时候,不好好使劲。”
音调不高不低,音色却带着独特的韵味。
不可避免地,宋漪年的思维跟着歪了,脸也泛红。
孟修钦又说:“晚上过来。”
是陈述句。
宋漪年觉得孟修钦有点自信过头了。
再加上她现在大脑清醒,刚失婚的那些痛苦,已经抚平了一些。
于是模棱两可地回答:“到时候再看,”
像孟修钦这般聪明的人,听出来她言语敷衍,眼光变得锐利起来。
宋漪年莫名心虚,发憷,“我晚上得去我妈家吃饭。”
孟修钦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继续抽烟。
宋漪年知趣地继续爬楼。
……
晚上,宋漪年忙完工作,被母亲孙茵叫回娘家。
到了娘家,宋漪年到厨房帮手切菜。
孙茵边炒菜,边抖落那点儿优越感爆棚:“我们浩浩是有房有车的本地人,这外地女孩子嫁给他,就等于二次投胎,少奋斗十年,他根本不愁娶老婆。之前那个女孩儿怀孕了就怎么样,就算她不做人流,那就生下来,送人送孤儿院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