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那几两肉,估计出来一阵大风都能够将她吹走。
“晕船请大夫又有什么用?”他烦躁地将棋子扔进棋盒。
庆生现在能够看出自家主子心情好坏了,非常不好。
萧策早年也上过船,也曾晕船过。
知晓这事叫大夫也作用不大,但还是命令庆生:“等会叫大夫过来回话。”
“是。”
庆生暗自庆幸他这是猜对了,世子爷果然对季姑娘不一样。
厢房处摆放着不少新鲜瓜果,房间里全是清香味。
大夫仔细把脉后:“姑娘晕船不算太严重,现在姑娘身子虚弱,不便再喝药。或者听听曲子,下下棋,听人念书,分散注意力,能够缓解头晕不少。”
秋语只能赏了些银子将人送走。
临走前大夫又叮嘱道:“姑娘忧思过度,实在是对身子无益,还望珍重。”
季月桦笑着点点头,不能让那些曾经欺负她,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她自然日日夜夜处心积虑。
春絮只好找来一本杂书,给季月桦朗读。
大夫很快就庆生请了过去。
庆生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好,主动问道:“季姑娘身子如何?”
大夫是萧策专门养在长公主府上的,自然是对他惟命是从:“季姑娘晕船不算严重,不至于用药。主要是她忧思过度,草民担心伤了她身子。”
忧思过度?天天东想西想自然是忧思过度,她那算计人的本事估计也不是几日便能养成的,长年累月可不是什么长久之像。不过他一个外人现在都能看出英国公是个龙潭虎穴,危机丛生的地方。
厢房内春絮只得专门挑些有趣的话本,念给季月桦听,但她却觉得聒噪得很。
但又不愿意打破春絮的一番好心。
忽地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春絮停了读书问道:“是谁?”
“是我,庆生和世子,听闻季姑娘身子不适,我们前往探望。”庆生恭敬礼貌的声音传来。
春絮转头看向季月桦,见她点点头才前往开门:“萧世子,快请进。”
萧策一进门,就瞧见季月桦无精打采地窝在雕狐狸软榻上。
她慵懒的模样,如瀑布般的长随意地披在身后,却是更像一只灵媚动人的狐狸。
见萧策盯着她看,季月桦脸庞慢慢出现红晕:“世子,不会怪我礼数不周吧?”
萧策淡然一笑:“不会。”
季月桦眉目一喜,以前怎么没有现萧策的声音如此好听,像是山上的综综流水,舒心悦耳。
他自觉坐在季月桦另一侧的红漆木雕花椅子上:“明日徬晚,我们就能到酉阳了。”
季月桦眼眸里闪过几缕光亮,终于不用坐船了。
春絮为难地看了看手中的话本。
萧世子在这里,那她还念不念呢?
萧策看了眼她手中的书朝季月桦问道:“季姑娘可是无聊闷了?”
季月桦点点头,脸色苍白。
萧策提议:“不如我们下棋打时间?”
季月桦上挑眉眼打量了下萧策,这话是当时她为了哄骗他酒庄和罗十一,没话找话干的。
今日清冷的世子爷倒是送上门来,但到手的东西,季月桦怎么会愿意轻易放过:“如此甚好。”
第一局因为季月桦状态不佳,很快就输了。
她不服气:“再来!”
第二局,她沉住气,两人僵持了很久,还是萧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