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川手臂撑在她两侧躬下身子,“如果我明天让你们和好,你搬过来住。”
梁潇抿紧唇,不回答。
战川抬手捏着她脸颊,“再抿,嘴唇要抿破了,影响我口感。”
梁潇拿脚踢他,刚好踢到他胯、下。他闷哼一声,“踢坏了后悔可来不及。”大手握着她脚踝分开她夹、紧的膝盖,“试试坏了没有。”
“战川!”她慌乱蹬脚,“我,膝盖还没好。”
“今天不从后面。”他已经挤进她双、腿、间。
梁潇脸上热、辣、辣的烫,“你,混蛋……”梁潇的衣服已经散开,战川张嘴就咬住xiong尖,“啊——”梁潇全身麻得脚趾都蜷起。
夕阳从地平行线栽下去,他还没结束。
“不行,我,不行……”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们刚从浴室转战卧室。战川偾张的肌肉上不知是水还是汗,梁潇一张嘴全是破碎申呤,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太激烈,大床好像都移了位。
“战川,不行,我的腿……好酸。”梁潇觉得自己要死了,要死也快点,这样极致的折磨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战川再也没有那么好的克制力,每一下都将她抛上云霄。检讨书都写了,不能只是纸上谈兵,落到实处很重要。
战川体力惊人,刚开始梁潇还能对他又咬又掐,到最后直接软成了一汪水任由他深入浅出。
他倏地绷紧身体,嘴里飚了几句粗话,激烈杀伐攻占。梁潇觉得灵魂在那一刻都被他撞出去窍,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白光。
卧室只开了一盏台灯,战川把泡在热水里的梁潇捞起来,抱回床上。一触到床单,她冷得直缩,滚进一个热烈如火的胸膛。战川抱着她,吻一吻她发顶,“这次疼吗?”
梁潇骂他的禽兽的力气都没有。战川笑,“痛并快乐着?还是快乐得欲、仙、欲、死?”
梁潇睁开眼睛瞪他,战川抱着她怎么亲都不够,“操,又硬了。”
梁潇手软软打在他胸口,“我明天早班。”
“请假。”
“医生不能请假……除非有不可抗力因素。”
战川收紧手臂,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下不了床算不算不可抗力?”
第二天梁潇真的下不了床,她记得晕睡过去之前她问他:“如果你深爱的那个人爱上了别的男人,你会苦等她三十年吗?”
“不会。”战川吻着她眼睛,“我深爱的人,我会让她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梁潇记得她在梦里骂了句,“不要脸!”
她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撑着坐起来哪儿哪儿都疼,战川不在,床头柜上留了纸条,“我给吴亮打过电话替你请假,林菀瑶的事今天帮你搞定,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梁潇皱一皱眉,答应过他什么?